他倒要看看,是谁的胆子那么大,居然敢抓他左应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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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左应城带着宋泉的一帮兄弟冲进去找人时,卫子衿已经昏昏沉沉的从迷.药中醒过来。
黑暗的屋子里,不透一丝光线,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
唯一担心的便是宁宁!
她昏倒之前宁宁在她面前嚎啕大哭,那帮人一看就是替人做事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她的孩子!
想着,她就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她忘了,自己是被绑架过来的,那帮人怎么会放自己手脚自由呢!
总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她吃力的蜷缩起身子来,翻了一个身子,砰一声掉到床下面去。
眼睛睁得再大,她也看不清所处的环境,情况是对她不利的。
既害怕,又要坚强起来。
这样的情况下,能靠得住的就只有自己了!
一蹦一跳的,想着离床有一定的距离了,再远离一点,脑袋却撞上了一个硬.物,发出刺耳的声音来。
凭着感觉,好像是一个茶几,她蹭着茶几,坐了起来,反手吃力的在上面摸着。
没有摸.到水果刀,却摸.到了水果盘。
这也够了!
拨开所有的水果盘,将盘子推倒在地上,却听到“咚——”一声沉闷的声音。
她应声摸索过去,盘子却是完好无缺的。
地上铺的是厚厚的地毯,盘子压根就碎
不了!
又用力的砸了两下,盘子依旧完好如初。
该死的,没事铺这么厚的地毯干什么!
卫子衿急的快要哭出来,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将盘子放在桌脚边上。
用身体顶着茶几高高的,然后身体一闪,桌脚砸在盘子上。
听得一声瓷器碎裂的声音,她赶紧摸索着抓起一块最大的碎瓷片!
趁着还没有人来的时候,赶紧将手脚上的束缚给褪去了。
碎片不够锋利,反手用力的磨着手上的绳子,双手火辣辣的痛着,她却一点也不敢停下来。
用力的磨着,血液从指缝里渗了出来,滴在厚厚的毛毯上,而她浑身却在冒汗。
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用力的用碎片割着绳子。
不知过去了多久,手上的绳子终于被割断了。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抓紧时间割起脚上的绳子。
然而,刚割了几下,就听到从外面传进来的动静。
一个男人猥琐的声音,“杨总,您赶紧进去睡觉吧,我已经给您准备了一个好的,包准您满意!”
被称为杨总的男人哈哈的笑起来,“还是你小子懂我的心,那我就先进去了!”
“好,***一刻值千金呐,您赶紧进去吧!”
话落,黑漆漆的房间里终于有了一丝光线。
卫子衿顾不上割绳子,立马躲到角落里面。
“还关着灯,这是在跟我玩情调么!”那杨总自言自语的,在黑暗中直行。
卫子衿不知道他现在到了哪里,抓紧了碎片慌乱的割着脚上的绳子。
听到那男人大喊了一声,“我来了!”
砰一声,估计是扑倒在床.上了!
她现在才明白绑架她的人,究竟想要她做什么了!
居然想让她跟别的男人上.床,而且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恶心的男人!
不过听着那噗通一声巨响,肯定是个肥头油脑的大肚子的恶心男人。
想到这儿,她恶心的一呕。
“奇怪,怎么没人!”那杨总翻滚了一圈,在床.上都没找到人,不由得坐了起来,“人呢,难道是要跟我玩捉迷藏!”
“那我可来了,到时候摸.到什么可别怪我啊!”那猥琐的声音响在耳畔。
卫子衿被他恶心的快要吐出来,果然不是什么好男人!
心又悬了起来,与此同时,脚上的绳子也终于被她割开了。
紧紧的抓着手上的碎瓷片,不敢乱动。
看不见,是她的劣势。
目前的她只能等待,又往身后的角落里挤了一点。
那杨总也不是个蠢货,摸了一会儿,怎么也摸不到人,就恼怒了起来。
对着空气,“告诉你,要是你再不给爷滚过来,爷待会儿抓到你,可有你受的啊!”
“一、二、三……还真不过来,等着,爷马上就开灯!”
卫子衿握紧了手上的利器,就等着他开灯,如果幸运的话,那她就赶快跑出去。
就在她屏住呼吸,全心全意的等待着灯亮时,突然脚腕上扣住一只手掌,她啊的叫了一声。
甚至来不及挣扎,就被男人从角落里给拖了出去。
听到杨总猥琐的声音,“小样儿,还真以为爷找不到你,告诉你,爷可是火眼金睛!”
“你放开我!”卫子衿想也不想的直接用脚去踹那个男人。
一面翻过身去,努力的爬远他!
这个男人,连碰他一下,她都会觉得恶心到极致!
然而,这个叫杨总的,喝了不少的酒,却一点都不含糊,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脚腕,直接往外面拖。
卫子衿压根就挣脱不了,“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
她用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扎不了。
手里的碎瓷片越捏越紧,手上的血也越流越多。
“哟,你这小妞的声音还不错,难怪说是好货,我待会儿倒要好好听听你是怎么叫.床的!”杨总的手抚摸过她的脚踝,“脚踝也挺细的,摸起来也挺柔软的,就是到时候不知道骑在身下是个什么滋味儿了!”
感觉到男人的咸猪爪子从自己的脚踝往上抚摸,她浑身的寒毛都厌恶的树立起来,更加分离的挣扎起来,“你个变.态,你快放开我,不然我要你好受的!”
“好受的,呵呵,待会就看看到底是谁要谁好受的,老子给你喂两颗药,说不定你到时候还得求着老子要呢!”
卫子衿听着他说着下.流的话,心里既厌恶,又害怕!
她到底是得罪了谁,谁要这么害她!
“你敢,你知道我身后的人是谁吗,左应城要是知道你敢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她说着恶狠狠的话,不断的用脚踹着
男人。
厌恶极了被男人摸过的地方!
听着左应城三个字,杨总确实哆嗦了一下,不过马上又镇定起来。
杨总好歹曾经也是道上混过来的,什么风浪没见过,抓着卫子衿的脚腕用力的一拉,又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粗着气息,“你别当爷什么都不懂,你要是身后有人,还会被卖到这种地方来!”
“我告诉你,今天到你到爷床.上,听话点,我也让你舒服点,要是不听话,今晚有的你折腾呢,我这儿爽够了,还有我那一帮兄弟呢!”
她的人几乎都已经被他给拉到了面前,男人沉重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腥臭的酒气喷在她脸上,熏得她忍不住的要呕吐出来。
手里攥着的碎瓷片越来越紧,“你下去,不要碰我!”
“都躺在爷身下了,还在这儿装贞女呢!”杨总骑坐在她身上,照着她的脸就是一嘴巴子挥了过去。
磕着了她的牙齿,嘴里立即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半张脸即刻火辣辣的痛了起来,又肿又麻。
泪水早就害怕的从眼眶里面滚落出来,怎么挣脱也挣脱不了。
带着老茧的手摸过她的身子,滑过她的肌肤,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她一下子慌了,“你不要碰我,你个混蛋!”
她想也不想的,抓着那带血的瓷片刺进男人的胳膊里面。
听到男人哎哟一声,她一脚踹开男人,往身后倒退了好远。
杨总吃痛的躺在地上,没想到这送上.床的小妞还自带了凶器。
手捂着被刺伤的伤口出,摸.到了粘.稠的液体,他呸的一声啐了口唾沫,“你.娘的,居然还敢伤爷!”
憋了一口气,伸手拔了手臂中的碎瓷片,骂骂咧咧了好几声,转身站起来,走到门口开了灯。
卫子衿退到原来的地方,顺手又抓起剩下的碎片,手上早已被割的千疮百孔。
可手里的瓷片已经是她唯一反抗的武器,要是连这个都没有了,那她就真的没有出路了!
就在她绷紧神经,处于高度警惕状态时,啪一声,屋内的灯瞬间亮堂了起来。
太长时间习惯了黑暗,以至于开了灯,明亮的灯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伸手捂着眼睛,移开时,发现她的手上一片血红,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她的,还是那个叫杨总的了!
不过,她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关注这些了,目光死死的落在杨总的身上。
她伤中的是他的胳膊,只见白色的衬衫上面只流了一点点的血。
看见过人之后,她就觉得更加恶心,被他触碰过的地方,她都恨不得割掉。
“你别过来,否则我就……”说话的声音都害怕的带了颤抖的音色,她抓紧了手中的碎瓷片举向他。
---题外话---都没人看的说,好心塞啊,你们真的要南城夜里去爬窗户吗,你们忍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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