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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声持续不断，见她一直没有接听，前排的司机通过后视镜向后瞄了一眼。
随即出声提醒道：“林小姐。”
“林小姐？”
他声音拔高了一些。
林曦眉头紧皱，缓缓睁开眼睛。
司机：“有您的电话。”
因为今天在展会上的原因，林曦把手机铃声调到了最小，稍微动静大一些，就会忽略掉铃声。
电话那边是程斯。
林曦按下接通，调整了一下坐姿。
“喂。”
“……”她一开口，程斯就听出了不对。
“我听他们说你出去吃饭了？”
“嗯。”
“喝酒了？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舅舅找人来接我了，应该快到酒店了。”
程斯松了口气，“那行，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他打电话来，肯定不是说这些的。林曦问：“你找我什么事？”
“不是什么急事，明天有时间再聊。”
挂了电话，林曦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努力睁开眼看向窗外，“还有多久？”
“这边拐个弯就到了。”
“嗯。”
车子挺稳，司机第一时间下车绕到后面打开车门。
“您还好吗？”
林曦点点头，自己缓缓走下来。
司机贴心的把她送上楼，确定她被女同事接进房间后，才离开。
——
时间太晚了，南歌已经睡下了。
窦洋洋把林曦扶到卧室，给她倒水，“您还好吧？”
林曦想摇头，但又觉得头晕，最后只小声地嗯了下。
刚在床上躺下来，林曦就觉得难受，连忙撑着床坐起身，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
窦洋洋还没跟上去就听到了呕吐的声音。
她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端起水杯又抓起毛巾跟上去。
十分钟后，林曦吐完跌坐在地上休息。
窦洋洋帮她把散落的头发轻轻拢住扎在脑后，“林工，现在好受一些了吗？”
林曦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个人意识已经出走。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儿。
“怎么喝了这么多呀……”窦洋洋小声问。
林曦没回答，朝她伸出手，“扶我一下。”
“好好好。”窦洋洋用了力气把她搀起来，扶回卧室。“我去给您再倒杯水，等我一下啊。”
窦洋洋一出去，就撞上了南歌。
后者是被吵醒的，茫然的看着她，问：“诶洋洋你怎么在这儿啊？林工回来了？”
“嗯嗯。”窦洋洋指了指身后的卧室，小声说：“林工喝醉了，刚吐完。”
南歌哈欠打了一半，听到这话，瞬间瞌睡都醒了。
“啊对，我小叔刚才是打电话来着……”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接到了小叔的电话，但是因为太困了，她没太听清小叔说了什么。
只依稀记得小叔提到了林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