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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九霄紫瞳闪过魅惑的光泽，“我可以帮你对付嗜血盟，但我要你的这双异瞳。”
“不行。”百里渊默拒绝道。
“那你告诉我，这双异瞳，带给你的异能是什么？”闻人九霄双眼好奇的盯着百里渊默。
“异能是什么？”
“是你不需要修炼法诀就能出现的，比如有火灵根之人，修炼御火诀，便能召唤出火。”闻人九霄抬手，掌中多出一团火焰。
然而，百里渊默露出诧异的神色，“人族没有御火诀。”
闻人九霄：……
“你们控土诀总有吧？”闻人九霄手腕一翻，不远处出现一个大坑。
百里渊默还是摇头。
“人族只有控制法器之类的法诀，你说的这些都没有。”
闻人九霄紫瞳微凝，“人族怎么可能没有这些法诀？嗜血盟的那群人就……”
说到这里，闻人九霄似乎意识到什么。
也许一切都是天帝故意的。
人族成长越慢，天帝得到好处越多。
剥夺人族气运和机缘也会越顺利。
闻人九霄对人族略表同情。
“百里渊默，百里家对你也不好，你何必执着于给百里家的人报仇呢？”闻人九霄态度转变。
百里渊默面色一片冰寒，“我不是为百里家，我是为九州，百里家一直都是嗜血盟的傀儡，所有的坏事都是百里家做，好处全是嗜血盟拿！”
闻人九霄点头，真像天帝的风格。
闻人九霄拍拍百里渊默的肩膀，“听我一句劝，嗜血盟不能动，你要是想活着，幽冥州给你留个位置，我们虽是妖，但也不会滥杀无辜。”
“叶问天的那几个徒弟你还记得吗？”
“提他们做什么？”闻人九霄双眸变得危险，这一次幽冥州损失惨重，全是因凌云宗！
百里渊默出声道：“他们似乎在清剿百里家的势力，我还看见他们和嗜血盟的人战成平手……”
“还有墨惊鸿和凤倾染连续去了嗜血盟两趟。”
“据说在寻找献祭大阵的阵眼。”
闻人九霄妖异的眸子闪过兴味之色，“你在嗜血盟有暗线？”
“闻人九霄，你不应该更关注献祭大阵吗？那个阵法的存在限制人族飞升，也不知对你们妖族有没有影响？”
听见百里渊默的话，闻人九霄只是笑笑。
妖族不能飞升，自然和献祭大阵无关。
他们只是在偿还过去的罪孽。
等再过百年，妖族身上的限制就会消失。
比起献祭大阵。
闻人九霄似乎更好奇另外一件事情。
“百里渊默，据我所知，几千年来，嗜血盟从不收外来者，你是如何将人安插进嗜血盟的？”
闻人九霄的反应出乎百里渊默的意料。
百里渊默叹息一声，看来无论他怎么说，只要不触及核心利益，闻人九霄是不会帮他灭掉嗜血盟。
“闻人九霄，献祭大阵一旦启动，九州都会受到牵连，包括你们幽冥州，一样会沦为人间炼狱。”
“证据？”闻人九霄躺回软塌之上，笑的勾魂摄魄。
百里渊默从空间取出一张地图，扔给闻人九霄，“这是献祭大阵布置的地图，你自己看。”
闻人九霄接住地图，打开。
映入眼帘是九州的地图。
只是各州上面都有一个红点，显然是阵眼所在的位置。
闻人九霄神色严肃起来，冲着空中打了一个响指。
“百里渊默你最好不要骗我？”
“你找人一查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