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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染听完鸿蒙树的传音，并没选择询问老者的来历。
两位老者立于这黑暗虚空，周身没有任何气息波动。
足见他们实力已经达到返璞归真的地步。
这种实力的修道者，大多已经元神成圣，经历过无尽岁月。
和这样的修道者打交道，主动开口，只会暴露自身的秘密。
“鸿蒙，你感应到了不朽域的位置吗？”凤倾染传音问。
她自有她的目标和方向。
无需在意过路者。
鸿蒙树变得犹犹豫豫起来，“嗯…小凤，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先听坏消息。”凤倾染道。
“坏消息就是，我感应不到不朽域的位置，我化为母树种期间，宇宙早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所以我现在感应到的宇宙界树并不多。”
鸿蒙树说完，小心翼翼等着凤倾染回应。
这还真不怪它。
一个小世界都是瞬息万变。
更何况是那么广袤无垠的浩瀚宇宙呢。
凤倾染听完鸿蒙树的回答，毫无波澜，这样的结果在她得到邪神给的记忆之后，就猜到了几分。
不朽域具体位置绝对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
不过还好，她可以感应到不朽域大致方位。
只要无限接近不朽域，她就能启动墨惊鸿和她之间的特殊契约，来联系他。
如今她离不朽域太远，中间又隔着黑暗虚空，时间界海，以及各个宇宙，契约暂时无法启用。
她想见他。
当然也不仅限于去见他。
她想顺途看看其它宇宙的情况。
了解更多的修炼之道，再参悟各种道法。
见一见整个宇宙的变化。
再顺手除掉更多的玄者。
“小凤，你不生气吗？”鸿蒙树传音问。
“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我又联系上了几个宇宙界树，通过它们，我知道不朽域不在它们那里。”鸿蒙树也知道它这样有些不厚道。
之前还信誓旦旦告诉凤倾染，只要出了玄初，它必定可以感应到不朽域的位置。
谁知道出来之后，它联系上的宇宙界树少之又少。
只能推测出不朽域不在它们那里。
但根据这些宇宙界树，是没有办法推测出不朽域具体位置的。
万一它指错了方位。
小凤就只能越走越远了。
鸿蒙树再次出声道：“小凤，你别急，我还可以继续联系宇宙界树，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它其实可以出去虚无空间，直接立于黑暗虚空里面，联系各个宇宙界树。
如此就能快速和宇宙界树建立链接。
但这种招摇的办法会引来诸多危险。
它不敢用。
更不能用。
“鸿蒙，我能找到去不朽域的路，别担心。”凤倾染安抚道。
“什么？！你能找到？你的印记不是丢失了吗？”鸿蒙树震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