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三头与陈氏等人听见动静走出门来,牛蛋与小丫吓得躲在了其身后。
院门被人踢开,一身着县令官袍的中年男人大摇大摆走进了院子,其身后跟着的便是白日被顾卿辰踢飞的男子。
“大人!就是此人踢的小的!”那被顾卿辰踢飞的男子此刻手绑着绷布,手拿着拐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瘸一拐跟在那县令身后。
看见顾卿辰后对方立马指着其大吼出声,把狗仗人势那一套展现的淋漓尽致。
“你就是与那些歹徒一伙的?”县令眼睛瞅着顾卿辰,见对方年纪不大稍稍意外。
“大人说错了,我是我,歹徒是歹徒,我与其没有任何关系。”顾卿辰掷地有声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与那些歹徒一同进村,如何就没有关系,且不说你屠杀人已犯了死罪,殴打朝廷官兵,你可知罪!”
那县令声音极大,面容凶厉气势骇人,他本以为会吓住顾卿辰,可没曾想对方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嘲讽一笑。
为官数载,从来只有他人巴结自己的份,何时被人如此嘲笑过,县令气极当即大吼:“大胆刁民!你可知我是谁!”
顾卿辰眉眼清冷,站于台阶之上极尽嘲弄不屑瞧他:“你是谁与我何干。”
县令见他如此态度当即呵斥下令,绑了院中所有人,押回县衙,择日待审。
陈氏吓得脸色发白,小丫与牛蛋躲在其身后瑟瑟发抖。
眼看官兵就要上前捉人,安锦舒慌了:“阿弟?”
“阿姐。”顾卿辰侧首看她:“不是想家?”
安锦舒一怔,她是想家,可她想活着回家,不是横着回家啊!
这县令一上来就如此态度,她们若进了监牢,岂能活着出来?
“既想家,那我们便回家。”顾卿辰无声一笑,眼睛望向村口,这里的确呆的有些久了,该回去了。
杨氏与村长不知从哪里得到消息知晓县令来了,匆匆忙忙就赶了过来。
一过来杨氏就哭天喊地的说自己冤枉,说所有的错都是谭三头与顾卿辰等人的错,她们是无辜的。
村长也在一旁溜须拍马,谄媚迎合,怕白日里的事牵扯到村子,一个劲的在县令跟前与之撇清关系。
见自己费了半天口舌也没叫县令有所动容,村长一咬牙指着陈氏等人道:“此妇人与这贼人乃为同伙,大人尽可抓去审问,她定是知晓些什么!”
陈氏见村长竟然这般说话浑身不由哆嗦起来,也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
县令见他态度不错,这才缓缓开口:“本县令身为父母官,自不会冤枉好人,但也绝不会放过坏人,既然谭村长都发了话,那我便抓了人,好好盘问盘问,看看这贼人到底有何居心。”
“来人!”他大吼一声。
“在!”官兵应声而出。
县令看向陈氏笑的歹毒:“抓了此人,本官要亲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