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当初早早与你娘定了亲,否则如此乖巧又嘴甜的人儿说不定就是别人家的了。”
安锦舒这才反应过来她与盛怀安还有婚约在身,那这么看来,她这岂不是在见未来婆婆?
安锦舒的脸立马有些泛红,是羞愧的红了。
她与盛怀安的婚约就真的是口头婚约,待彼此双方找到心仪之人,这婚约怕是就作废了。
思及此安锦舒的目光微微一变,腕上的镯子都变得滚烫,拿之有愧,这是国公夫人送给儿媳妇的,可她是假的啊。
等等.....
安锦舒突然一下抬起眼来,什么早早与她娘定了亲?
谁?
“夫人刚才说与我娘?是晚辈阿娘吗?早早定了亲是什么意思?”
怀安哥哥难道不是因为替她解围才“谎骗”皇上与她定了亲吗?
谢氏听到这话有些诧异:“烟烟难道不知道你与安儿早在娘腹之中便已指腹为婚了吗?”
就似一道惊雷直击安锦舒天灵盖,使得她僵坐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
她并不知晓,她娘也不曾与她说过.....
若是如此的话怀安哥哥的话便算不得是替她解围,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与她真的有婚约在身,第一面见时盛伯伯说怀安哥哥有婚约了,指的不是别人,也是她.......
怨不得那日她晕过去后再醒来这“假婚约”一事便顺利解决。
她“抢”了怀安哥哥,而怀安哥哥原来的婚约对象却不曾找她闹过。
她一直都准备着面对那个少女,可对方好似不存在般从来不曾出现,似乎并不在乎她是否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姻缘。
盛伯伯她爹她娘她祖母都三缄其口,她们都知晓,独独瞒了她?
为什么?
“烟烟?烟烟?”谢氏轻轻推了推走神的少女,似反应过来什么:“你真的不知晓?那你与安儿那孩子的婚约......”
安锦舒回过神来,有些抱歉的看向谢氏:“晚辈确实不知晓此事,我与怀安哥哥的婚事乃是一场意外。”
记忆被拉回那日午后,安锦舒与谢氏娓娓道来。
听到自家儿子竟在女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揽下婚约一责谢氏露出了无奈却又宠溺的笑来。
“倒像安儿那孩子的作风,事事为他人考虑,从不考虑自己,只是恐吓坏了你阿娘,当初指腹为婚也只不过闲谈时的玩笑之言,忘记实属正常。”
安锦舒眼神微变可面上却淡淡一笑并未接话。
她转头叫车外马夫停一停,然后自外面红鲤手中接过梨花酥放置桌案之上然后起身告辞。
“本来晚辈想去国公府拜访一下,可却突然想起还有些事未曾处理,这梨花酥乃江春楼的招牌,从扬州开过来的,夫人尝尝鲜,若是喜爱烟烟改日在给您送,今日不早了,晚辈便先告辞了。”
谢氏看了眼那桌上糕点,在看了看那规矩极全的少女,轻笑颔首:“既然你有事我便不留你了,常来国公府玩。
安锦舒福身应下然后搀着红鲤的手下了马车。
望着那越走越远的马车红鲤很是费解:“小姐咱们不是要去国公府吗?这恰好碰上国公夫人不是正巧顺道,为何小姐又借口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