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满身酒气撕她衣裳时,她反抗,她绝望。
顾卿辰抱着她埋头在她脖间啃咬,而她抱着他的头喊疼的旖旎。
顾卿辰强吻她,她咬他却被他以更猛烈的吻反扑她时她的娇吟。
她迷离之间不停唤他阿辰,然后不管不顾拉扯他衣裳时的疯狂........
她全部记起来了,这些不是她的梦,这些全部都是真的!
惊恐之中安锦舒又拿起铜镜,不停的照着自己身上,想确认自己身上别处是否还有痕迹。
“红鲤,快给我找一找,看看别处还有没有了。”
顾卿辰那厮属狗的?
红鲤虽不经人事,可这痕迹这么明显,她只略微思考便反应过来此红痕是何处而来。
主仆三人身上身下的寻找遗漏的痕迹,还顺便把身体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身子完好,只有脖颈附近有红痕后才重重松了口气。
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踏入浴桶,身子埋没在水中。
安锦舒纤白的手搓着脖子上的痕迹,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最后她甚至把自己的嘴也搓了一遍,本就殷红的小嘴被她狠狠一搓顿时如一颗饱满果子鲜艳欲滴,诱人采撷。
她不知晓自己搓了多久,只知搓到后面她好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停下,身子一处也没放过。
脖颈等有红痕的地方被她搓揉的通红,甚至有些地方都因力气太大有些充血破皮。
三皇子撕扯她衣裳时她记得很清楚,对方的手碰到她了。
至于顾卿辰,她如今不想与他纠缠,他碰她她亦觉得恶心。
红鲤不敢在叫她洗下去,连忙把人自水中搀扶出来,擦干净身上水渍,抹上香膏,又为其脖子等破皮发红处抹了药膏这才用蚕丝制成的月牙白锦袍裹了扶着人上了榻。
“小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她与阿梨分明就没有任何记忆,可安锦舒身上的红痕却是骗不得人,她们的记忆哪里去了?
安锦舒背靠在床榻之上垂眸把玩着手中玉佩,良久才道:“听闻江湖上有一种秘法,可使人至幻忘记他想叫人忘记之事,江湖人称:催眠。”
红鲤从来没听过如此诡异的秘术:“小姐的意思是奴婢与阿梨皆被对方用这秘法催眠了?”
“我也只是猜测,毕竟人不可能凭空忘记自己感受到,以及瞧见的东西,定是用了某些法子。”
红鲤并不知晓幕后黑手是顾卿辰于是不解道:“可是小姐,对方既然能叫奴婢与阿梨忘记事情,为何不叫小姐也忘记呢,这样谁也不记得,事情岂不是不会败露了。”
安锦舒把玩玉佩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攥在一起:“因为他想叫我记得,他不想叫我忘记。”
顾卿辰这厮分明就是故意的,故意叫她难堪。
“奴婢现在就去找老爷,叫老爷把那芙蓉锦阁的掌事的拿下,定是他不安好心暗中捣鬼。”
红鲤虽然忘了进屋以后得事,可是芙蓉锦阁掌事带她们去摘花阁的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
“不用去,我们并无证据,去找爹爹也只不过是叫其担心罢了。”
红鲤不甘心追问:“那小姐可记得那贼人相貌,若能记得,画下来,奴婢去找江湖杀手宰了他!”
安锦舒本糟糕的心情被她这一句话逗得去了一半,她摇摇头表示不记得,毕竟总不能告知她那人是顾卿辰吧,虽然告诉她也无妨,可她怕叫她知晓的太多于她不利,顾卿辰的势力比她想的还要大,她怕隔墙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