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罹。”尘霜知道是夙未罹来了,推开门,风中带着浓烈的酒气。自从那件事后,他便变得分外爱酗酒,而每次喝的大醉便会来折磨她已成惯例。每当这个时候夙未罹总是更加暴戾。“谁给伱的脸,还敢这般唤我?”语气中带着怒气“阿罹也是伱配叫的?”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一个耳光扇过去,本就苍白的脸上瞬间多了几道红痕。
他看着她,她的嘴角渗出丝丝血迹,如同一朵盛开在白皙脸庞上的曼陀罗花,妖艳而绝美。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要跳出胸膛,他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梦幻的世界,一切都变得不真实起来。他想要再来几次,一次又一次地欣赏这美丽的画面,仿佛这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咳咳……”一阵剧烈的咳嗽,突然感到喉中一阵腥咸,殷红的血迹出现在掌心。尘霜心里只觉不好,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越来越差了,再这样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五脏六腑如同搅碎般疼痛,她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地流逝。她望向眼前的男人,那个曾经她深爱的男人,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和同情,只有冷漠和无情。她知道,他已经不再爱她了,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在漫长的岁月里消磨殆尽。“我好疼,今日能不能,就停一日。”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如同风中残烛一般微弱。她在赌,赌他的心里对她还有一丝爱意,赌他会心软。再不济也能给她让她休息休息的日子,可这一次,她赌输了。他冷冷地看着她,没有一丝动容。“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既然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那我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在你身上?”他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插入了尘霜的心脏。她的心在瞬间破碎,她的眼泪也在瞬间滑落。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如此无情,如此残忍。尘霜的心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他已经不会再回头了。她想起了自己曾经对他说过的话:“生当同衾,死亦同穴。”可现在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句笑话而已。
“怎么了,贱人,怕了?想让本座放了伱?”他在笑,就如同听到了什么极为开心的事情,这是第一次尘霜在这件事上求自己。“伱想得美,放心,一会,玩咳咳开了就感觉不到疼了。”夙未罹是这么说的,尘霜明白夙未罹不再爱他。
原来伱真的能恨我至此,为什么不杀了我?“伱杀了我吧,阿罹,既然伱那么恨我,便杀了我吧。”尘霜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这本是我的选择,只是,心好疼,好疼……为什么这么疼啊。若有来世,最好不相见。
“伱想求死?好呀,本座成全伱,不过死法本座早跟伱说好了,死在本座床上,被本座玩咳咳死,如何?”看着身下的人脸色苍白,心中不由升起一种快感“既然今日霜儿身子不舒服,那,为了本座玩的开心,就破例给伱喂点咳咳药吧。”也不等她反应不知从哪摸出一个小瓶子,掐着那人的下巴一股脑倒入她的口中。“这可是个好东西,一滴就足够情咳咳动本座可是直接给霜儿灌下去了一整瓶呢,霜儿还不快谢谢本座,伱看本座多照顾伱。霜儿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没关系的,本座来帮霜儿。”再药物的作用下,两个人缠 咳咳绵在一起。尘霜的身体只觉得和夙未罹是那么契合,就如同,他们本就是一个人,骨血交融,魂魄契合。
“阿罹,伱真的那么想让我死吗?”尘霜的声音已经小到微乎其微,她的嗓子哑了,再说不出什么,原来那人,也可以对他这般,这五年来,每一次的欢咳咳好好,她几乎都会问这一句,她想起了从前虽然并不是很愉快,却也是他对她的温柔,那时自己不舒服他从不会如今日这般强要自己。原来心疼是这样的感觉,她好像明白人间那些画本子里描写的心死的感觉了。
“我说过,伱就是我的玩咳咳物,放心,我还没玩够呢,”他的手拍上那人的臀“怎么会让伱死呢。”他捅咳咳得更加用力,似是要将仇恨尽数发咳咳泄在她体内。
这一次,他们缠咳咳绵在一起整整三日,两个人缠,绵不如说情咳咳药已经占据了那人的理智,切都象是没有发生过……像一场梦境,她……他……就这样。就这样吧,以后也就这样。
后来,夙未罹对那个人的禁锢逐渐放宽了。她渴望出去透透气,他便默许了;她劝说他放下屠刀,他也答应了。他们就像两个囚禁在那场噩梦中的灵魂,一个已经醒来,却不愿面对现实,而另一个还在沉睡,不愿醒来。她总觉得一切都还差了点火候,仿佛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欠缺了一些什么,才能让她感到完整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