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绿莺行礼退了下去。
谭老爹他们见着有生人来了，一下也老实了许多，各自吃着各自碗里的饭。
钟珠儿瞅了一眼，已经走远的绿莺，朝顾江云问道：“姐夫，你打算把这丫头留到什么时候啊？”
顾江云回道：“我早就把卖身契给她了，不过她舍不得尤亭，所以一直都没走。”
钟珠儿长叹一口气，回道：“也是，尤亭差不多也算是她一手带大的。”
吴将军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有些糊涂问道：“这姑娘瞧着年纪也不大啊，怎么尤亭是她一手带大的？”
钟珠儿回道：“也不算是一手带大吧，尤亭十岁的时候，她才来到的这个家。”
她说着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吴大哥，你应该也认识才对。”
“我认识？”吴将军诧异道。
钟珠儿点头道：“没错，你应该认识，当年绿莺跟着我姐陪嫁来没多久，就被送到了荣妃身边了，等着荣妃过世了才回的顾府，当时你一直在荣妃身边转悠着，怎么没见过？”
吴将军迟疑了一下，“荣妃身边的小宫女小丫鬟前前后后最少有五六个以上，还有些在宫里不常出来，我哪都能知道。”
钟珠儿想了想，连忙道：“就是那个梳头的。”
吴将军这次恍然大悟，“呀，原来是那姑娘，不是跟着荣妃一道已经......”
顾江云忙打断他的话，朝他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又瞅了一眼老谭他们。
吴将军这才将话都吞进了肚子里，不过许是因为爱屋及乌，眼珠子又不由得朝方才绿茵姑娘离开的方向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