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姥家在云泽。”封艳艳也已经注意到了,自己的囧像,她故意背对着乔红波,“两个月前,姥姥突然生病住院,我妈就过来了。”
“哦。”乔红波答应一声。
呼啦,电梯门打开。
封艳艳走到一个防盗门前,摁响了门铃。
接连摁了七八次,才听到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在防盗门前停住了。
“妈,是我。”封艳艳低声说道。
防盗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长相和封艳艳相仿的女人,诧异地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乔红波。
没等她开口问女儿,身后的男人是谁的时候,封艳艳就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她呜呜地痛哭了起来。
“别哭,进门再说。”女人拍了拍女儿的后背,随后向后退了两步。
封艳艳向前两步进门,乔红波也打算进门的时候,女人眉头一皱,“他是谁呀?”
“妈,他叫李玉桥。”封艳艳解释道。
他就是李玉桥?
女人不由得一皱秀眉,脸上闪过一抹诧异。
前天晚上的时候,疯子给她打过电话,说咱们宝贝女儿可能要恋爱了。
女人呵呵一笑说,恋爱是好事儿呀,我像她那么大的时候,艳艳都两岁了。
随后,她又问疯子,那个男孩叫什么,今年多大了,家里是做什么的等等,疯子对李玉桥本来就了解不多,于是含混地说道,改天你给艳艳打电话自己问吧。
而她,却十分严肃地提出一个要求,不管女儿跟谁搞对象,唯一的要求是,这个人不能混社会。
她这一辈子,跟着疯子整天提心吊胆的,没睡几个安稳觉,这种日子她可不想让女儿也跟着过。
而疯子却反问一句,如果不混社会,我在江淮打下的这片天,以后谁来继承?
一句话,让她哑口无言了。
“你俩,怎么搞成了这个鬼样子?”女人脸上,闪过一抹震惊。
封艳艳立刻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服甚少,于是对乔红波说道,“李哥,你跟我妈解释一下,我先去换下衣服。”
说完,她匆匆地走掉了。
女人则走到沙发上坐下,她穿了一件黑色真丝睡裙,那两根细细的吊带下,遮盖住了白皙的肌肤。
乔红波走到沙发前,刚要坐下。
“不许坐!”女人眉毛一挑,随后伸出一根手指,“你站着说就成了,十几万的沙发,弄脏了你赔得起吗?”
如果眼前,是一个男人跟自己这么讲话,乔红波一定会坐下去的。
麻蛋的,老子为了救你女儿,差点把小命都丢掉,你竟然还敢嫌弃我脏,简直岂有此理!
“既然你嫌我埋汰,那我走就是了。”乔红波说完,转身便往外走。
“站住!”女人冷喝一声,随后便站了起来。
她跟了疯子二十多年,早已经养成了飞扬跋扈的性格。
对于那些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的小弟,你如果经常给好脸色,反而会滋生他们一些歹念,所以,她早已经由封艳艳一样性格温婉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凶狠的大姐头。
“我凭什么听你的?”乔红波声音陡然高了八度,霸气十足地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