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何德何能啊！
一时间，傲轩慌了，连忙还礼。
人家大道，在自己都要没了的时候，还在为洪荒还有混沌谋划，辛苦布局。
这境界，不比自己高多了？
可不能厚着脸皮受礼。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原来是大道，系统竟是大道亲手制作的，以盘古元神碎片为基底。
怪不得系统能让自己获得大道感悟，而且还有这数不清的好东西。
原来是因为大道！
原来，自己一开始就傍上了混沌最粗的一条大腿！
爽啊！
“吾在系统之中，将吾的意识，封存了进去。”
“盘古元神碎片为基底，吾之意识为灵，这便是系统。”
“大道，其实也只是一段规则，所以系统也是一段规则。”
“很抱歉，让你在这段时间，使用的体验并不怎么好。”
听到这番话，傲轩顿时嘴都张大了。
我尼玛！
系统的意识，竟然是大道意识！
我靠我靠我靠！
那他还骂系统是人工智障这么多次！
虽然大道未必会跟他计较，但是傲轩感觉，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完了，晚上要睡不着觉了！
当然，如果还能有晚上的话。
“大道，吾还以为你是忽然陨落，意识都彻底消散了呢，没想到，你竟然暗中将自己的意识，封存在此物之中，倒是好大的魄力！”
“你就这么相信这小子，难道就不怕他失败吗？”
天道的声音响了起来。
而大道留影却是微微摇头。
“吾尽力所为，自然是相信他。”
“结果就算再怎么糟糕，难道还能比得过洪荒毁灭么？”
天道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看向大道留影，问道：“为何不是吾？”
“如果是吾的话，或许这一切，都能改变。”
大道不置可否，“或许的确如此。”
“但当初你为了突破天道桎梏，所行所为，让吾迟疑了。”
“为了成就至高大道，你几乎已经癫狂。”
“若是在这之后，还有更高境界呢？”
“吾难以想象，你会做出什么。”
“你心中，对于至高的追求，太过恐怖。”
闻言，天道漠然点头，并没有厉声质问，也没有失态。
只是寻常地点点头。
似乎这一切对祂来说，没什么接受不了的。
到了他们这样的位阶，自然不会再像常人一般歇斯底里。
“但大道，你终究还是失算了。”
“傲轩的确几乎改变了一切，也几乎挫败了吾的算计。”
“可最终，吾还是成就了半步大道，只要吾覆灭洪荒，还有无尽洪荒生灵，吾便是新的大道！”
大道留影微叹一口气。
“这便是吾当年没有选择你的理由。”
“天道，你的执念，太深了。”
“身为至高大道，不该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