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义士和韩屠夫一家,是何关系。”
包龙兴感激的神情收敛,微微后退,谨慎看向赵礼。
赵礼不以为意,真诚解释说:“韩屠夫一家,是我一个至交好友的家人,听闻韩屠夫一家遭遇劫难,特意想要救出他们。”
包龙兴认真打量赵礼,见其言行举止不似作伪,才是叹气一声说:“没有一家了,仅余韩家小女韩瑶,需要承担灭门罪责,侥幸存活在世间。
也怪我官卑言轻,处事草率,导致叶州牧之子叶天凡,穷凶极恶,杀人灭口,后续把韩瑶父母也暗害了。”
赵礼蹙眉,摇摇头安慰说:“这怪不得你,哪有苛责好人,忽视坏人罪恶的道理。你直接告诉我韩瑶现在关押在哪。”
“因为本官捅破了案子,造成一番波折。叶州牧家为撇清关系,让韩瑶作为灭门罪魁祸首,关押在周国都城,等待秋后问斩。”
包龙兴愧疚说。
赵礼感受了下秋高气爽的天气,担忧说:“是今年秋天?”
“明年秋天。”
包龙兴说。
赵礼松了一口气:“那我们启程去周国都城吧。”
“你们不会是想,像救我一样,把她劫出来吧。”
包龙兴说。
赵礼点点头,这是最快的方式。
先把人救出,随后想法子找叶州牧算账。
也不知宗门对于,修士大开杀戒凡人,是如何规定的。
“不至于如此。”
包龙兴不认同赵礼做法:“叶州牧不算一手遮天,朝廷自有法度,本官上次失败,只是准备不足,才会沦落如此。
这次两位义士若能帮忙,我们收集证据,上京告御状,朗朗乾坤,皇恩浩荡,定能让叶州牧伏法,韩瑶一家堂堂正正恢复名誉。
这不必以后东躲西c,隐姓埋名生活更好?”
“天真。”
·天尘子在一旁嗤笑说:“没想你身在官场,却仍是井底之蛙。你难道不知叶州牧之子,不仅亲爹厉害。
干爹也非同凡响,正是周朝高高在上的国师。
再加上皇帝年幼,太后又是妇道人家,皇恩就算再浩荡,也管不了下面这一堆高官权臣。
你一个知县,就算铁证如山,也不可能搬到这样庞然大物。”
“那他挺父有的,差一点就达成三姓家奴成就了。”
赵礼在一旁,忍不住调侃。
包龙兴两人在一旁感觉莫名其妙。
不过想不明白,就没有多深究。
包龙兴对话天尘子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相信朝廷法度,必有公正,只要我有无可辩驳的证据,必能还韩瑶一个清白。”
“无可救药。”
天尘子不想多说什么。
赵礼则是考虑了一会,觉得先按包龙兴的做法也未尝不可。
如能完全成功,过后韩瑶也能恢复堂堂正正生活。
“行,按你说的,收集证据,我们去京城告御状。”
赵礼笑着说。
“不撞南墙不回头,让你俩吃吃教训,认识这个世界的残酷也好。”
天尘子摇摇头,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
随后,三人在案件小院,收集了证据后,一路向着周国京城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