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红纱浑不在意说。
“比如接吻,比如……”
赵礼说了一些恋人的亲密互动。
姜红纱白皙柔荑撑着下巴,很是认真的倾听思索,末了还给反馈:“这些东西,孤看了文字与画面,确实没啥触动。”
赵礼发现姜红纱挺开明的,并未听到一些文字,就羞恼起来。
微微松了一口气后,赵礼赶忙适可而止:“那我也没办了。”
姜红纱没有回赵礼的话,微低着脑袋,皱着眉头思考,偶尔抬起视线打量赵礼剑眉星目的帅气面容,神情中又陷入了纠结。
“没事的,孤这是为了修行。”
“有些事总要经历。”
“这赵小子是孤收留的孤儿,又是兰玉的道侣,关系亲近,最是合适了。”
……
姜红纱自言自语了一番,接着骤然抬起脑袋,目光炯炯的望着赵礼:“你说的对,光听不行,得亲自体验一番。
孤不能一直望文生义,否则总会有理解偏差,走火入魔的一天。
赵小子,你也不想兰玉的师父走火入魔吧?”
“啊?!”
赵礼愣了一下,总觉得说这话的人是不是反了。
不过赵礼还是赶紧回答:“自然不想,宗主乃是宗门柱石,兰玉最亲近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兰玉伤心,宗门弟子流泪。”
“甚好。”
姜红纱欣慰,抿了抿殷红的嘴唇,脸颊染上一抹嫣红,故作坦然说:“你说说与兰玉做的名目,孤听一听那个能够接受。”
赵礼吞了一口唾沫,平复躁动的心情,先是说了接吻。
“不行!”
姜红纱断然否决,补充了限制:“须是你不能动的。”
赵礼无语,但谁叫姜红纱是宗主呢,只能硬着头皮,从山峰到双手,再到峡谷,最后是玉足。
“经常踩在地上的脚,你不介意吗?”
姜红纱惊讶。
“我乃是修仙之人,岂会在意这些凡俗定义。”
赵礼义正言辞说。
“没想到赵小子,竟有这般洒脱的心境。”
姜红纱感慨,接着一本正经解释说:“孤毕竟是宗主,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需要孤低头的事,终归太卑微。
既然你这般洒脱,孤就用脚踏实地的双脚惩戒于你吧。”
两人在空阔幽寂的房间中,听着紊乱的呼吸,沉默了几秒。
姜红纱看见赵礼迟迟没有动作,于是伸过脚踹了赵礼一下,狠狠的剜了其一眼,羞恼的说:“你还想不想要贺礼了。”
赵礼这才反应过来,双手颤抖的放在腰间系带上表示:“我这就帮助宗主修行。”
………
结束。
姜红纱望着赵礼离去的背影,感受自己悸动奇妙的心境,不由轻语低喃:“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果然,是有一些不同的变化。”
赵礼手中揣着罗袜,一路飞奔,心事重重的回到鹊桥居。
打开大门,走进熟悉的庭院,每时每刻,恍如隔日。
“赵师兄,你回来了!”
“咦~~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