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殁舒了口气,闭上眼睛:“你是紫衣侯府的女主人,提前行使权力,无可厚非。那些二世祖,皇上本打算关七日,既然打算掩人耳目,不如把赎金的事情提前。”
“现在放,周家岂不是有时间关注江南的事情?”温声声落下最后一针,拿起帕子擦擦手,“周家小少爷殴打将士,是大事,你不打算替你的人出气?”
“不用我出手,消息传出去,御史台那些人,定会上奏。”萧殁没有揽功,伸手握住她,“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周家效忠的人一日查不出来,你便一日不安。放心,我的人一直盯着周家,定不会让他们伤你。
现在有一件事比较急。”
“你说。”温声声见他姿势别扭,倾身上前,将另一侧的引枕拿过来,放在他身侧。
女子垂落的发丝,划过萧殁胸口,床笫间萦绕着淡淡的百合香。
身体不争气地燥热。
此时,萧殁才发现两人‘衣衫不整’单独相处。
他下意识扭头,避开香味,身体又诚实地扭过头,眼睛顺着发丝向上攀岩,最后落在温声声白皙的脖颈。
“声声。”他声音嘶哑,身体沁出一层薄汗。
“嗯?”温声声转头,头又靠近几分,想听清楚他的话。结果身体不稳,眼看就要压下去。
对方身上还有银针,扑下去前功尽弃,她眼疾手快撑住床壁。
变故来得太快,萧殁本能地去接她。
结果,手控制住那盈盈一握的腰。
萧殁感觉身体里像有把火,四处乱窜,比毒发还难受。
他手心的汗,恨不得将她溶化成水。
两人四目相对,流火在两人之间流窜。
腰间黏腻感烧得温声声脸色涨红,她敏捷的挺直上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刚是什么姿势,饿虎扑食?
啊……死了算了。
萧殁闷哼一声,温声声担忧地回头,发现自己刚刚动作太大,头发缠住银针。
“对不起,你怎么样?”
“你要谋杀亲夫。”萧殁耳朵烫红地反光,嘴巴却不饶人。
“你……”温声声又羞又恼,俯身去解银针上的头发。
可越是着急越是解不开,温热的气息直接打在萧殁的背上,烧得他恨不得原地爆炸。
他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太狼狈:“声声,有刀。”
“拿来。”
萧殁从枕头下拿出随身的短刀。
温声声毫不犹豫地拿过来,直接割断。
温热消退,屋内的气氛却不断升温。
温声声眼神慌乱,心跳如鼓,不敢再动。
“哪天伯父伯母方便,我登门拜访,到时候把日子定了。”
温声声还沉浸在刚刚的慌乱中,根本没明白定日子的意思:“好。银针让寒月帮你拔,我,我还有事。”
说完,不等萧殁回答,像受了惊的兔子,直接逃走。
结果,慌不择路,直奔大门,快到门口时,她才发现自己从小门进来,又往回跑。
“爹,娘,你们怎么在这?”温声声折回来,就看到两人站在葡萄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