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席芷那冷漠无情的话，他的心里也满不是滋味儿，终于明白两个儿子为什么从小就不跟席芷亲近了。
亲缘是其一，更多的，是他们看穿了她的为人吧。
自私自利，对她有用的就捧着，对她没用的就一脚踢开，毫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即便是不想承认，老爷子也很清楚，他养了个白眼狼出来。
席砚嗤笑一声，“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
听到这话，粥粥小脑袋一下子就扭了过来，板着小奶膘认真道：“二伯很有用，可以抓坏蛋！”
闻言，秦绪微愣，缓缓笑了起来，目光柔和地看着小姑娘。
席砚也一下子被逗笑了，刚才的气势一扫而空，索性他也懒得搭理老爷子，直接走到粥粥跟前，在她肉乎乎的双下巴上挠了挠，跟撸猫一样。
席默也看着她，眸子中染上了笑意。
一时间没人理会老爷子了，弄得他心里更难受，恨不得小儿子再继续骂他几句，也好过这样无视的强。
他知道，他这次是彻底把儿子们的心都伤透了。
他也知道错了。
见他们不理他，只能凑到小姑娘面前说：“小丫头，这次真是多谢你了，谢谢你救了我。”
要不是小姑娘厉害的话，他这把老骨头只怕真的化成灰了。
提起这个，粥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冲他摊开小胖爪。
小姑娘居然还愿意和他牵手！
老爷子心一暖，手正要递过去，下一刻，就听小姑娘脆声说道：“糊涂蛋爷爷，我刚才给你吃了两颗药，一颗十万，还有一颗千里耳符，两块钱，给你抹个零，给我二十二万就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