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这些话当着小狐狸的面说出来之后，心里压着的石头轻了许多。“说起来你们肯定不信，我总觉得我做的梦是真的，但是我梦里的那只小狐狸和你不太一样。”
苏九说：“所以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许音摇摇头说：“你既然修炼成人形，我猜你应该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梦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叶书昀也转过头来看着苏九，等待她的回答。
如果梦里是真的，那么捡到小狐狸的人是许音，那么他呢？
苏九突然想到刚到这具身体里时，问那只狐狸后不后悔，她的回答是不后悔。
既然她为许音做了那么多事情，就应该让许音知道。
苏九点点头说：“你梦到的确实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许音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她激动地说：“那你是不是她？”
既然她知道上辈子的事，那么她肯定是上辈子的小狐狸。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她会对自己那么冷漠。
上辈子是她的错，是她没有保护好小狐狸。
现在小狐狸还活着，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还有补偿的机会？
但是苏九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她，你也应该庆幸我不是它。”
“那她去哪里了？”
“她在你的梦里死了，那就是死了。”
许音眼底的光一下子黯淡下去。
苏九也知道，其实这件事深究起来，许音并没有太大的错误。
她唯一的错误就是不知道丧尸的那点毒素根本奈何不了那只傻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