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梦，他希望这辈子都不要醒来。
苏九凑到他面前，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你还觉得是在做梦吗？”
落在唇上的触感如此清晰。
和之前梦里的娘娘完全不一样。
这……不是梦！
辞远感觉自己被一个馅饼砸中，开心得不知道该如何。
他的身体又变得很奇怪，恨不得将娘娘抱在怀中。
他强压住冲动，对苏九说：“娘娘，奴才有一事瞒着娘娘许久。”
苏九伸出食指压住他的嘴唇，“我知道，你不是太监。”
辞远：“……”
“娘娘知道，那为什么娘娘会让我在身边？”
要知道如果他是假太监的身份被查出来，娘娘肯定会被皇上厌弃。
所以在明白自己心意之后，他也想过要不要自己把那玩意儿切了，免得以后连累娘娘。
但他还没来得及实施，就听到娘娘说也喜欢自己。
“或许我们上辈子有缘。”
辞远高兴地手足无措，但同时他又无比担忧。
他是个假太监，娘娘是皇上的妃子，要是被发现，两人肯定会死。
他死可以。
但是连累娘娘……一想到娘娘会因为这件事被所有人指指点点，辞远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差了。
如果他有了让所有人都惧怕的权利。
那是不是就可以和娘娘在一起了？
苏九不知道他想些什么，还以为他怕了，便拍拍他的手说：“你放心，有我护着你，没人能伤害你。”
辞远抬起头，朝她笑笑。
但心里已经立下要保护好娘娘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