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种操作？
“真的会乖乖听话吗？”
苏九说：“当然可以，你要是让他学狗叫，他也会乖乖照做。”
叶千芸：“……”
叶千芸觉得自己还是个人，不会对朱雀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这时，她察觉到朱雀的震惊。
“这个女人为什么能够强制解除契约，她到底是什么人！”
“她怎么会知道灵魂契约的法子！”
苏九拍了拍叶千芸的脑袋说：“千芸，你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你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旁人若是用苍生来绑架你，你可以不用理会，没有人能逼你。”
叶千芸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种话。
让她有一种她很重要的错觉。
她鼻子一酸说：“谢谢师父，我日后一定好好修炼，等我长大后一定和师伯一样，把这世间所有好东西都送到师父面前。”
苏九：“……”
她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为什么叶千芸很感动。
她是不是又脑补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个时候，苏九发现秦翰墨站在洞口。
她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然后对叶千芸说：“你回去修炼吧。”
叶千芸擦了擦眼泪，重重地点头，带着身后那只还在炸毛的朱雀出去。
秦翰墨什么都没说，只是看了苏九一眼，转头就走。
苏九：“……”
莫名其妙。
夜晚。
苏九刚入定，就听到一声凌空声。
她睁开眼睛，放出神识，发现刚刚从门口经过的正是秦翰墨。
此时他正御剑下山，也不知道去做什么。
大半夜的，他偷偷摸摸出去肯定不是做好事。
于是苏九也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