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的时候,宋应昌已经不纠结去不去拜见师祖了,最好离得越远越好。
现在关键是如何突出不同立场。
因为在京会试,总不至于真的关门一年不出门,那样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自己可真就啥也不知道了。但出门文会之类肯定要提到治学治政,必须要勾勒出一个不同于老派严党又不同于清流的路线来。
为什么宋应昌这么讨厌清流,因为严党或许坏事,但清流永远成不了事。这帮人就是谁当首辅反对谁。
但决心找不同后,这个不同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找到的。
需要有逻辑支撑才行。虽然与恩师只有酒桌上的一面之诲,但宋应昌基本确定要想找不同还得通读《易经》才行,中国学术的根基就在里面,只要讲清楚了不同,那就自然是一个天然的鸿沟,前两代出什么事都追溯不到自己这个四代上来。
刚一想这事,才发现自己糊里糊涂,就成了四代核心了,因为高翰文现在就自己一个弟子。
就在宋应昌焦头烂额的时候,驿卒过来,送到了高翰文的手稿。
说实话,宋应昌是满怀希望接受的,但回到房间打开封面还是大跌眼镜。
老师是觉得自己理解不了这么深奥的东西,需要寓教于乐、深入浅出才这样写的吗?
嗯,一定是这样的,远在天边的高老师啊,您真的是太用心良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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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多谢咸甜豆腐脑还有其他小伙伴的推荐票。昨天想了想就算不上架也行,当个爱好写吧,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