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知道这?就是害怕被他两连累了。我两看样子官职是要到顶了,接下来是该谋划如何平稳落地安稳退休了啊。”郑泌昌这话说出来,不知道还以为七老八十了呢,其实两人都是四十来岁。但是当前这个巡抚与布政使已经是触及到官员晋升的天花板了,以后最多只是平调,无法再进一步了。再往上就不是他们两这种同进士出身所能支撑得了的了。
看着何茂才一副死猪一样,郑泌昌相当郁闷,不得不自说自话:“要不我们跟小阁老申请平调吧,调去江苏、湖广都行?”
“不是明年才任期考核吗?”何茂才刚想拒绝却又补了句“正好正好呢”
两人第一个任期都是中途替补,自然第一个任期不满三年了。吏部不可能专门根据他们两人的任职时间来调整考核周期。但由于不满一个完整任期,一般考核都是洒洒水,意思意思。所以如果这个时候去活动平调,花一年时间应该能搞定个好地方。到时又是不完整任期考核,就算有什么也发现不了,同时还能摆脱张逊肤、高翰文这两尊瘟神。
“郑大人,我从来没像今天这样佩服你过”何茂才这一句让郑泌昌不只是捧还是踩的话结束了两人的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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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郑泌昌、何茂才如何想着摆脱火坑不同,张逊肤现在正在琢磨如何拉这两兄弟下水呢。这里都不是要整这两兄弟在杭州城的分家,而是想让这两家的分家如实申报与纺织丝绸相关的销项税。让这两兄弟起个带头作用。
之前被拿来开刀立威的两家小士绅就是瞒报销项税引起的。
尽管两兄弟假装自己不知情,内部谈话都避开销项税不谈,不知道、不明白、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奈何人家张逊肤要主动找上门来。哦,不,应该算是主动打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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