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完这个烫手山芋,送走吕芳。裕王才仔细打量这个全新的话本出来。
出版日期是嘉靖四十一年冬月。
很明显这是一本新书,是一本上个月才印刷的新书。出售的话最快也得这个月初了。
而这么一本书,居然上了吕芳的案桌,吕芳又没有大肆清除这类书籍。
想清楚这些关节后,裕王才有些哑然失笑起来。
“原来吕大伴也有自己不为人知的爱好”
这一发现,让裕王有一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以前只觉得自己偷看猫娘春宫图有些上不得台面。多少次为自己屡戒屡犯而沮丧。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只是他们的常情不在猫娘,在这些恐怖惊奇的地方。
很明显,前脚领命踏出御书房的吕芳后脚就后悔了。
因为自己的慌神,自己私看这些淫祠淫祭的东西,这是直接让裕王抓住把柄了。淫祠淫祭在性质上可比黄赌毒严重多了。但太监嘛,哪个不希望有个邪神能帮忙给自己恢复子孙根。难免会有对这些好奇。至于不好奇正身,那是因为正神也不会帮忙啊。
鉴于双方互有把柄,这以后吕芳是不敢大肆去清查裕王的猫娘春宫图了。吕芳叹了口气,去宣旨催促。马上过年了,得在年前把诚意伯等人调集出南直隶。否则一旦进一步扩大,那就真该拿自己去卸磨杀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