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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2 章 肉灵芝9(2 / 2)

【那些穿成镶边女配的女孩们】7个月前 作者: 鹿野修哉

这小客栈规模也小,一间上房也花不了几个钱,房内的布置更是乏善可陈,只能说还算干净。

床帐子和被褥都是浅灰色的亚麻布,闻人听雪扯了一下帐子,神色有些恍惚“真奇怪,我们两个都是武学高手了,为什么还会这么累”

商枝伸了个懒腰,“主要是心灵上的疲惫吧,还有不太习惯这种舟车劳顿的感觉,今天好好在客栈里歇一歇,明天赶路回我的豆腐坊。”

闻人听雪问道“要不要买两匹马”

商枝想了想“动物养久了都会有感情,我现在的情况还负不起这个责任。”

她转头看着闻人听雪,“你想养马吗”

闻人听雪眼睛一亮,点了一下头,“想养一头通体雪白的白马,身上的毛发没有一丝杂色,能够日行千里。”

商枝嘶了一声,“千里马呀,把咱们两个卖了都买不起。”

插科打诨一番,两个人的疲惫劲儿总算过去了,闻人听雪开始步入正题“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什么时候去找艳鬼”

商枝说道“有卖消息的地方,我得去豆腐坊拿点钱,我在那埋了一袋金豆子。”

闻人听雪也嘶了一声。

她穿书后的技能点全点在练剑上了,其他东西一窍不通,生活技能也十分低下,没遇到商枝之前,她一路上都在喝凉水啃窝窝头。

“我那个豆腐坊开在一条挺繁华的街道上,生意还算不错。”

闻人听雪好奇问道“是因为你的豆腐做的特别好吃吗”

“啊不是,主要是因为我长得眉清目秀,小姐姐和大姐姐们都特别愿意支持我的生意,那段时间别人问我名字,我都说我叫商城武。”

闻人听雪抬手捂住了脸。

“就没有一个人发现你性别为女吗”

商枝特别忧伤“我比那条街上的屠户还高半个头,就算我说自己是女人,也没人信啊,上门给自家女儿说亲的倒不少,还有好多漂亮小姑娘送我小手帕。”

闻人听雪又憋不住笑了。

“现代社会网络发达,想去哪儿就买张机票的事,我总能找到对眼的吧。”

“你说说这古代世界,车马慢,啥都慢。”

“巴山楚水凄凉地,都没骚男勾。”

闻人听雪笑得够呛,忍不住抱着细雪

在床上打滚,什么烦恼都忘了。

在客栈休整一夜,又去周边店铺买了些蜜饯果脯和不易变质的干粮随身携带着,两人又开始赶路了。

两人虽然都是残血状态,但轻功都不错,三天后终于到了春晓街。

春晓街特别繁华,一条街两面,一面卖的都是吃食,这里有豆腐坊、有包子铺、有粥铺、有糖果铺、有肉铺。

另一面卖的都是些胭脂水粉、首饰铺子、成衣铺子、裁缝铺子、木匠铺子。

商枝的豆腐坊一直关着,临走前托隔壁包子铺老板照看着,隔壁包子铺老板也是一对年轻夫妻,一年都不见她回来。

商枝和闻人听雪赶回来的时候正是上午,按现代时间算,应该是早上八点钟。

包子铺的包子还没卖完,一个装着包子的大蒸笼摆在铺子门口,老板正坐在蒸笼前和老婆唠嗑。

商枝笑眯眯地走过去,“刘大哥,来四个猪肉大葱馅的包子。”

她在外面一向用男声和人打交道,声音浑厚低沉,那长相憨厚的刘大哥精神一振,哎呀,小商回来啦”

头上包着布巾的刘娘子身材微胖,长眉细目,长得十分面善,捡了商枝也是一脸惊喜,十分利索地包了四个包子递过去。

刘娘子见商枝回来,身边还带着个长相不错的年轻姑娘,不禁捂嘴一笑,“呀,这么久不回来,一回来就带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可是娶妻了”

商枝嘿嘿一笑“哪有啊,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这是在下的妹妹,名叫商雪。”

闻人听雪又开始社恐了,朝着这对夫妇微笑了一下,就脚趾抓地不吭声了。

商枝从荷包里掏出铜钱递过去,刘娘子赶忙说道“大老远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这几个包子就不收钱了,你送我块豆腐就行。”

商枝又豪气干云地笑了几声,“这次回来的急,没给刘大哥和嫂子捎什么土特产,过几日再给你们补上,我先领着我妹妹去买几件合身衣服,再置办些东西。”

实在是太游刃有余了。

商枝的豆腐坊对面就是一家裁缝铺,叫绣衣客。

闻人听雪看着对面的牌匾,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好雅致的名字。”

“牌匾很新,应该是刚开张不久,以前这块是卖胭脂水粉的,生意不怎么好,看来是换人了。”商枝说道。

两人走进绣衣客,店里冷冷清清的,铺子四周都是木架子,架子上挂着各种布帛,有些架子上也挂着一些等待缝补的衣裳。

还有几个做工格外精致的木架上挂着几幅精致的绣品,阳光一照,上面绣着的花草树木、鱼虫鸟兽仿佛有了一种奇特的生命力,简直是栩栩如生。

一个年轻的姑娘正站在一个木架前整理布帛。

那是一个很有书卷气的姑娘,身姿纤细,个子不算太高,梳着垂鬟分髾髻。

这是未出阁少女的发式,把几股发丝在头顶盘成发髻,垂下来的头发用一条红色绸带束起,缀在发尾处。

她的发髻上只带着几朵简单的白色珠花,穿着一身淡青衣衫,外面套着一层淡青色的纱衣,给人一种飘渺朦胧的感觉。

见店里来的客人,这年轻姑娘转过身,露出一张楚楚动人的脸。

她生得十分娇美柔弱,眼神也清澈干净,眼中隐约带笑,轮廓和五官都精致柔美极了。

唯独右眼眼尾处有一颗格外艳红的朱砂小痣,宛如在烟雨朦胧的黑白水墨画上点了泣血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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