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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活了大半辈子的老狐狸，头一次对一个晚辈没了办法。
人家不愿意，总不能强求不是。
几天后，许轻知接到周正的电话，得知那个年轻女人的病情有好转的消息。
在她的意料之中。
电话那头，周正开口直接：“轻知，你的能力，其实我心里清楚，不用说得再仔细。”
许轻知应了声：“嗯。”
左右其实也没有想过多隐瞒，要是真想瞒着，她就不会露出半点马脚，说白了也就是不畏，不在乎，随心。
周正轻笑一声，“上次我说的老先生，其实是我一个老朋友。轻知，要是你方便的话……价格给的不低，七位数。至于你的事，我们都心昭不宣。”
不乱说，也不问。
许轻知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掰着手指头在心里默默数了数。
百万啊，真有钱。
她如今不缺钱，可也没道理跟钱过不去。
更何况，对方是周正的朋友。
“可以啊，”
她答应了。
第二天，许轻知提前跟霍封衍打过招呼，周正派人来接她。
一辆黑色低调红旗，车身经典复古的圆形大灯组，庄严肃穆的直瀑式格栅，简约单调，却无处不在透露着高贵。
许轻知上了车，一个小时后，到了一处宅子。
跟京都传统四合院不同，这宅子很大，是苏州园林的偏好设计，假山流水，院中栽着海棠树，一看主人就是出身苏浙。
穿过僻静的园林，来到屋内，古朴的木质门窗看似低调，却无处不再透露着奢华，光是角落里那个花瓶，一看就岁数不小，里头亦是大有乾坤。
“轻知。”周正起身。
许轻知微微颔首，礼貌的打招呼：“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