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就是将死之人啊。”仇酒盯着碗里的鸡腿,“你要是不吃那就我吃了。”
“你吃你吃。饿死鬼投胎一样。”王趄翻了个白眼,然后想起什么,坐起身,“不对啊,这几天有个女医师我怎么一直没见着她,她去哪了?”
“哪个?”
“秦念,之前被下了迷药的那个,最近她都奇奇怪怪的,这几天竟然直接失踪了。”
“哦,她呀。”仇酒边囫囵吃着边回,“她主动要去照顾村西头的那些老人,我们觉得她来回麻烦,就给她在那边安排了个住处,我以为她偶尔会回来的。”
“这样啊。”王趄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还有一个来着。”
“……”仇酒起身,“我吃完了,碗我带走了。”
“哦。”王趄继续切药,突然看见窗栏上停着一只信鸽,他拍拍手拿了个帕子随意擦了擦,不动声色地回头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这边才上前取下信鸽脚上的信……
第八天,端王下令捉拿此次随行的医师人员,除之前失踪的荀小梅等人,已全部捉拿。
第九天,端王带着医师前去城门上见三皇子等人。
那一日,三皇子义愤填膺,有理有据指出大周的险恶用心,还劝城楼上的医师实话实说,要对得起自己的医者仁心。然后就站出来了两个医师。
一男一女,说自己奉命搞破坏,指示者正是敌国三皇子。女医师当众撕开自己的人皮面具,男医师拿出三皇子赐的身份牌,两人还指出瘟疫是三皇子的阴谋,他们因为助纣为虐,良心不安才打算站出来向世人解释。
王趄看得目瞪口呆。
又忍不住想,他们真有良心这东西?
三皇子气得破口大骂端王不要脸,找了两人来诬陷自己,还让其他小国莫要听信。他很快冷静下来开始以己度人,又一一细数大周罪状,认为其险恶用心。
对此,端王风轻云淡道:“我还有其他证据。”
然后是一直卧病的安北王出现了,他看起来全无半分病症,面色红润,精神十足。他带来了刘副将三人,还有罪状书。
紧接着还有失踪的荀小梅几人,他们带回来了城中作案之人,重伤不醒的寻顷也出现了,带来的是其他小国的作案组织,他们都是隶属三皇子的人。
三皇子一直在矢口否认,但是旁人看他的目光是满满的怀疑。
其他小国纷纷撤走,三皇子气急败坏,也只能先灰溜溜地离开,打算改日多派些人来强攻。
只是他这一走就没再回来,因为敌国太子和大周合作,治疗了对方的瘟疫还接了人给他,让他成功偷袭了三皇子,也将三皇子的人大清理。
待敌国政局终于安定下来后,敌国太子奉皇帝之命送来了停战和解书与两国联姻的意思。
瘟疫也终于解决了,一切看起来已尘埃落定。
高将军想给寻顷提升为副将或者军师,被拒绝了。
端王也打算把寻顷报给皇上进行封赏,仍被拒绝。询问缘由,她说自己要离开了。
见她志不在此,端王也就此作罢。
安北王听闻了寻顷的事,想和她切磋一番,被拒绝了几次就搞偷袭,被寻顷暴打了一顿,端王听闻此事斥责了一番安北王。
王趄这几日闲得无聊,拿自己的事和别人聊。原来他当初和荀小梅一起送药方,其实药方是在他身上。安北王喝的药其实是他熬的,因为荀小梅担心敌人在暗防不慎防,便有了这出。
仇酒和石头适时捧场称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