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不必如此。”荀灵芝忍不住笑了起来,其他人也皆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这病可有为自己治过?”一医师问,“我倒是认识几个这方面有所研究的名医。”
石头摆手,“不用不用,大人其实是匡她们呢。她们也猜到了,认为大人是想先立业再成家,但用这个借口还是太……”他轻咳几声,“不过用效还是不错的。”
“也许他真的有这方面的隐疾呢?”一女医师忍不住道,“你们就没问过?”
“没、没问过。”石头表示自己不太敢问。
仇酒则是摇头,“我问大人时,大人只淡淡给了我两字,你猜。”
又是一阵沉默。
“仇酒大人何在?”外面有人喊道。
仇酒连忙起身出去。
再回来时手中拿着一封信纸,石头问:“谁寄来的信?”
仇酒神色复杂,“是将军,他说寻顷大人已经辞去了,不知所踪,让我俩暂管这里的事务,待一切解决就可回去任职。”
“大人走了?!”
“寻顷走了?!”
“她怎么走了?!”
荀小梅脸色不太好,“她又一次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之前不是说好会与我聊这些年的经历吗!我要去找她!”
“小梅!”荀灵芝赶紧拉住她,“寻顷许是有要事先行离开忘记与你说了。你莫要着急。”
“她就是这个性子。”荀小梅气道,“她当初也是一声不吭走的!这次离开,我都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再见一面!”
“可你要去何处寻她?她这么多年你都未找到她,你现在去找,也是大海捞针。”荀灵芝仍是劝,一旁的荀卷柏隐隐猜到了寻顷是何人,心中大惊。
“你和大人是旧相识?”其他人见此也是惊讶。
“那要我什么都不做吗?”荀小梅眼睛一下子红了,“以前都是我伺候着她,她走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怎么照顾自己的……她当时才九岁……性子又软,肯定受了不少苦。”
王趄见她伤心,出声道:“要不我帮你找?我多派人留意一下有没有他的消息。”
“多谢。”荀小梅虽然知道他肯定帮不上什么忙,但还是感谢了一下他的心意。
她自己也要派人去寻。
石头和仇酒虽然不舍寻顷,但是人溜都溜了,还有一堆事宜等着需要他们做。
“大人一贯会找清闲。”仇酒感慨,“我就猜他志不在此。”
“我倒是没想到他和荀姑娘几人早就认识,为什么一开始不说。”石头摸着下巴啧啧道,“九岁……大人这么早就离经叛道了吗?不愧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