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健听的高兴,咧着嘴傻乐呵。
“掌柜的,哪来的活鱼?给爷留几条。”
两人正说着话,从酒楼后院的楼梯上走下来一位衣着华丽的青年。
“刘少爷,这是刚进的货,还没谈价呢。”
酒楼掌柜显然认得青年,态度很是恭敬。
“我家老爷子近来精神不太好,吃什么都没胃口。”
青年存了打劫的心思,来到骡车前,探着头往水缸里瞧:“爷正想从哪儿弄点鲫鱼,给他老人家熬汤喝呢,赶巧了,你这儿就有。”
“刘少爷,这鱼,不是我们酒楼的。”
酒楼掌柜点头哈腰:“是这位大兄弟的,您要买,得这位大兄弟同意才行。”
“这些鱼是你的?”
青年看向叶健:“鲫鱼多少条?爷都要了。”
“刘少爷是县太爷的长子。”
书肆掌柜扯了扯叶健的衣袖,给他递了个莫要得罪贵人的眼色。
他不说还好,青林听到县太爷三个字,不屑的撇撇嘴:“要可以,一两银子一条,不赊账。”
“咳咳。”
书肆掌柜一口唾沫呛在喉咙里,差点把自己呛死。
“一两银子一条鱼?你怎么不去抢?”
青年两眼一瞪,露出几分凶相。
潜意识里,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爷看上你的鱼,是你的荣幸,你还敢要钱?”
“草鱼二十文一斤,鲤鱼三十文一斤,鲫鱼最贵,一两银子一条。”
青林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买的起就买,买不起就滚,甭在这儿碍眼。”
“你你你.......”
青年仗着自己是县太爷的儿子,作威作福惯了,难得见到比他更嚣张的,一口气堵在心窝里,华丽丽的结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