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看似跳脱,但心思缜密,可造之材。
“曹诱将军,此次你前往保德军,我们都得仰你鼻息了啊!”
“世子恐怕还不知道吧?丰州和府州都归麟州节制!”
“是吗?放心好了,别管枢密院怎么分配,官家才是那个说话算话的!”
“启禀郎君,春明坊最新赔付,世子一赔两百!”
“越来越离谱了,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当真是可恶!”
“无妨,动用我们手上的关系,让他们赚一点过年的红包钱,去吧!”
那人嘴角浮起笑意,转头就跑没影了。
“世子,那我们也可以去买点玩玩?”
“光玩玩可不行,我们得奔着让他们家破人亡的结果去的,信我必赢!”
“大哥,那我去买吧?”
“走,折将军你不去吗?”
“囊中羞涩,世子,开饭了吗?”
刚才玩的兴起,忘记了饿,现在肚子一个劲的叫着。
“两位去买的时候,最好这样...这样...赔率还能涨!”
“世子高明,我俩分头行动,真切一点!”
“大哥你就瞧好吧,我有数!”
赵允初收到赵宗实派去送消息的人那番说辞后,苦笑着摇头,这孩子怎么变成了这般...有趣?
于是府上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几个女人都被他召集了起来,说清楚意思,大朝会前就要过一段苦日子了,到时候矾楼会有人送一日两餐来府上,管住那些下人的嘴,不得声张。
只是赵允良和赵允弼不知道的是,赵宗实私下里让人联系了不少太祖一脉的亲戚。
好些人都觉得这是一个翻身的机会,当然也有人嗤之以鼻。
虽然大家都姓赵,但是一个是太祖一脉,一个是太宗一脉。
你一个太宗一脉的宗室子说的话,凭什么让我等信服?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大有人在。
主打的就是一个敷衍了事。
此时的安国公府里,赵从照,太祖赵匡胤嫡长孙赵惟叙之子,正在命人将埋在后院里的铜钱一坛坛一缸缸往外起出来。
“世将,怎么只你一个人来了?”
“叔父,某觉得这是一个机会。”
“太祖一脉式微,何来的机会,世将,不可自误啊!”
“叔父,您想哪里去了?如今整个东京城内都在谈论此事,以我们对汝南郡王府世子赵宗实的了解,他是一个鲁莽之人吗?”
“说来听听看,你们都小心着点,别打碎了!”
“叔父,与其将钱借给赵允良或者赵允弼,不如就跟他们反着买,甚至于我们还能这么做...”
“这样不妥吧?平白无故得罪了华原郡王和北海郡王。大家好歹也是赵氏子孙!”
“叔父,你糊涂了,他们何时将你我当成赵氏子孙?如今蜗居在外城乃至城外的太祖一脉还少了?当今官家并无子嗣,这才是我们该把握住的机会!”
赵从照狐疑的看向赵世将。
随后将人带去了书房。
“你老实对叔父我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前几日,赵宗实亲自造访我府上,对我说了这番话...”
一盏茶时间过去,又是一盏茶时间...
“他居然...你确定这不是在演戏?”
“他一没有给我们钱财,二没有许下高官厚禄,只是让我们配合他一下,就能缓和生活疾苦,我觉得大可以为之。此次他会去丰州练兵,叔父,你要不代我去说一说?”
......
正文第三更,赶出来了,还热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