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这是水晶打造的人物？”
“还有动物呢！真是惟妙惟肖的！”
女人天生就喜欢这种东西。
这些女官好些都是曹皇后从曹家带来的贴身女使，从小跟她一起长大，自然知道她心中所想。
“圣人，您不觉得，这些人物也好，动物也罢，似乎是什么东西的一部分吗？”
“什么东西啊？”
“你瞧这个人在做什么？弯着腰，这个姿势，不似在做着女红的模样吗？”
被这个女官这么一提醒，几个女人都反应了过来，就连曹皇后都看出来了。
“回头盯着点，应该会送来的。”
一定是准备什么庞然大物，一次性不方便带进宫里，就好像那把随时拼凑起来的弩箭一般。
这个小子，藏得好一手啊！
“张都知，就我们俩去李府？”
“微臣只是陪衬，世子才是主角。”
“这个小玩意儿就送于张都知了。”
“此乃何物？”
“平时看书久了，眼睛会酸胀吧？用这个辅助，就没有那么累了。”
其实就是放大假，虽然没有配上木棍，周围也只是稍稍进行了打磨，比起罗马帝国商队那件，舒服了不少。
“可以变大的？”
“这面有些弯度，何意？”
“别用手指直接去触摸，我们的手指上多有油脂，您看，是不是有痕迹上去了？这就是我们手指上独一无二的指纹。这块丝绸布您收着，模糊了就用布擦拭干净。”
“指纹？又是何物？”
“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我给您科普一点吧？”
两个人乘骑着马匹并排前往李府，路上走得很慢。
“居然这般神奇？您是说，用银粉也可以捕捉到别人的指纹？可以判断物品被谁接触过？”
“对，这是琉璃制品的一个特点，我们也可以通过银粉来采集别人的指纹，作为断案的依据。”
“这么看来，那么多年的案子里，很有可能存在很多冤假错案咯？”
“不能说没有，但是一般并不需要这么复杂，有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就会出卖犯罪嫌疑人，就是凶嫌的意思。”
“包拯居然是个断案高手？”
“不不不，张都知您误会了，这是我们扶摇书局下一本打造的话本里的人物，虽然跟包大人同名，也仅此而已。谁让他在贝州一带那么出名呢？”
张茂则了然，合着你是先树立起来一个包黑炭判官的形象，然后把包拯推出去给你接盘，再然后又刻画一个少年探案高手的形象出来，厉害啊！
“皇室麾下也有一处书局，世子看看，有没有兴趣接手过去？”
“官家那边能愿意？”
“事实上这个书局平时也就是做点琐事，早就入不敷出，还养着那么多人。”
合着就是国企不能轻易倒闭的意思呗？
“在什么位置？市口好的话，倒是可以操作一下。”
“光是东京城里就有好几处，州府县都有分部。”
“那感情好呀！要是当真交于在下打理，官家那里要收取几成收入？咱们亲兄弟明算账啊！”
“咳咳咳，世子慎言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