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走向大哥吕从简的值房。
“这个时候你不在算学课堂里,来这里为何?”
吕务简委屈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兄长叙述了一遍。
“你觉得呢?他这是何意?你觉得他是在羞辱你,羞辱吕家?”
“难道不是吗?”
“羞辱现今的吕家对他一个宗室子有何好处?”
是啊!
“难不成他的目的是假借羞辱我来攻击宝臣和仲裕?”
“荒唐!你们几个看问题还是那么狭隘,别人怎么说,你们就人云亦云?你们都以为夷简是被他赵宗实批命批死的?然而宝臣和仲裕就理性很多,你们见过他们公报私仇过吗?”
“那他今日突然发难国子监算学又是为何?”
“那你告诉某,他哪句话说错了吗?你们算学年年比斗年年输多赢少,真的是他几句话的缘故吗?难道你也不觉得是自己学艺不精的因素吗?遇事就把责任归于别人,这样的算学还有未来吗?”
“兄长教我!”
见弟弟很是诚恳的模样,吕从简捋了捋胡须,“要么你就放下姿态拜他为师,也能成为一段佳话,要么你就等到大朝会,看看他和包镱是如何应对的,再做决断!只是你可得想好了,到了那个时候,人家愿不愿意教你全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大朝会算学比斗要是赵宗实和包镱胜出,那么那些柜坊就要输惨了,而且是无力赔付的那种。
到时候他们俩的地位一定会水涨船高,那么多人慕名而来,教一个人是教,何必为了顾及你吕务简的面子收了你呢?
他们甚至可以专门把算学单独拉出来搞一个私塾,学子必定全国各地慕名而来。
到了那个时候,国子监算学就真的要沦为笑柄了。
“务简,第一步迈出去才是最难的。”
吕务简从值房出来,进而骑上马匹朝着包府而去。
却被失望的告知,包拯还有赵宗实确实没有回府,连包镱都不在,难不成当真去了宫里?
真的是官家急召包拯父子进宫?
事实上,三个人骑着马一路来到了矾楼,进了雅间就没再出来。
“折将军,你也在啊?”
“见过世子,见过包大人!镱哥儿!”
“你继续你继续,我们去隔壁就行。”
“郎君,长乐坊的事情,要不要进行干预?”
“不用,等下你把矾楼这个月挣得钱都投进去,就买包镱赢,那个附加条款也给我下注重金,我要长乐坊柜坊损失惨重!”
“是,郎君!”
管事离开后不久,就有侍女开始上菜了。
“这些是豕肉?”
“唔,爹爹,很好吃的,我每次都能吃下两个呢!”
“这么多?难怪你娘说你长肉了,老夫刚开始还不信,原来都是真的。”
“那位折将军...”
“不必管他,他见到您在也会拘束的,影响他的战斗力。”
包拯:你直接说老夫长得丑就行,可我儿子长得貌比潘安啊!
赵宗实:是不是你的种啊?要不就是基因突变了。
“方才确实是老夫孟浪了,是不是差点坏了世子的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