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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依旧划着船,快到潭边之时,却看到水面上不知从哪里漂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师爷和掌柜的不再议论不远处的那辆马车,看到水面的古怪东西,顿时有了兴趣。
“这是什么东西?黑亮的赛铁,却薄的象瓦片……”师爷不禁感慨。
掌柜的更是干脆,直接停止划桨,用桨板去划拉那些水面之上的怪东西。辛云自然也过来帮忙,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他更不敢粗心大意,生怕错过朝思暮想的神石。
“这会不会就是我们要寻的神石呢?”辛云一边划拉,一边说道。
师爷听后连连摇头,觉得辛云又在说笑。
“小师傅,天下哪里有这等的怪事,要是石头能漂在手上,公鸡是不是也该会下蛋了?”
辛云笑笑,并不与师爷争辩,和掌柜的一起继续划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二人终于将一块古怪的东西拿到手。说也奇怪,就在此时,水面上其他漂浮的古怪东西,却在转眼间消失殆尽。
“真是邪门了……”掌柜的指指水面,暗自庆幸自己和辛云下手快了一步。
“不必去管那些,咱们先看看这是何物再说……”掌柜的并不觉得遗憾,在一旁催促。
“掌柜的,你是玩石的行家,你先说说,这会不会是石头?”辛云还是不死心,冷静地提醒掌柜的。
“小师傅,这怎么会是石头?”师爷还是老话,心里自然还是认老理。
“公子,且容小人仔细地看看再说……”掌柜的说完,颇有耐心地将那个古怪的东西捧在手中,仔细地端详。
看了片刻,掌柜的不慌不忙地道出了一个惊人的发现。
“依小人看,这绝不是世间轻易可寻之物……”
师爷听得好笑。
“掌柜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一惊一乍了?”
“爷,您难道不觉得,自从我们来到龙吟潭,怪事那是一件接着一件?所以小人才敢大胆地胡猜……”掌柜的一本正经,并不是在说笑。
“这话说的倒是……你不妨说道说道……”师爷点点头,不再调侃。
“首先看它的色泽,与一般的石头无异。其次看它的质地,更是象一般的石头……”掌柜的一脸冷静,说着把手中的古怪之物,交到了师爷的手上。
“说了半天,掌柜的也觉得它是一块石头……”师爷也仔细地摆弄了一番,掌柜的所言,也绝不是信口开河。
“莫非爷有高见?”掌柜的随即客气地问。
“我总是觉得是石头,就不会漂浮在水上……”师爷咬定的,还是那个老理。
“爷说的是,不过这也是此块石头的奇异之处……”掌柜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莫非这世上还真有能漂浮在水上的石头?”师爷看看掌柜的,不禁惊讶地追问。
“掌柜的,你就别卖关子了……”辛云知道掌柜的还有话要说,急忙催促。
“实不相瞒,小人也没有见过能漂在水上的石头,只是曾听以前的老师傅们谈起过……”
“那是传闻,当然不足信……”没等掌柜的说出口,师爷便连连摇头。
“爷,小人以前也以为是传闻,可今日见到这些石头,小人反倒觉得此事甚为可信……”掌柜的一本正经地解释。
“是吗?”师爷一脸惊讶。
“还是请掌柜的说道说道……”辛云与师爷不同,仍旧在一旁催促。
“罢了!既然掌柜的认定传闻是真,那就说说……”师爷一改之前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