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咬文嚼字、死记硬背的东西就别在哥们面前显摆了,哥们早在多少年前就能倒背如流。陈六合笑着站起身,来到沙上坐下。
秦墨浓对着陈六合的后背扬了扬粉拳,跟了过来,带起了一阵香风,坐在了陈六合的对面。
两人相对而坐,好像突然没了话题,有些尴尬的秦墨浓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回办公桌前,从一个抽屉内拿出了一个烟灰缸,美眸低垂的放在了陈六合的身前,默不吭声,脸颊微红,就像是做贼了一样心虚,不敢与之对视。
这个细微的举措,让陈六合脸上荡开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他道:此女天上来,此情无中生,此福怎消受,唯有骑马声!
闻言,秦墨浓心中又急又气,羞恼的瞪着陈六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胸无点墨还喜欢出口成章,其实是出口成脏!
唯有骑马声?这句话就算是秦墨浓这个未经男女之事的人都能知道其中含义好吧,太可恶,太无耻,太下流!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办公室会准备烟灰缸?盼我来盼太久?陈六合满脸戏虐的问道。
秦墨浓神色慌张,眼神飘忽不定,却在强装镇定,道:别误会,这是昨天充话费送的,你以为是为你特意准备?自作多情!
是吗?通讯公司什么时候这么慷慨大方了?充话费都能送爱马仕限量版的烟灰缸了?陈六合意味深长的问道。
秦墨更加慌了,没想到陈六合这个可恶的家伙能这么见多识广,她恼羞成怒般的说道:送了就是送了,要你管?爱用不用,不用拉倒!
她的心跟小鹿乱撞一样,这爱马仕烟灰缸本来是她买着要带回家的,潜意识里总想着,万一陈六合这个臭烟枪有一天就会去造访呢?
却没想到,还没来得及带回家呢,陈六合这家伙就跑到她的办公室来了。
陈六合笑意盎然的不再言语,秦墨浓尴尬死了,非常聪明的转移话题:陈六合,我听说章鑫重伤住院了,好像一只手掌已经残废,是你干的吗?
为什么觉得是我?陈六合笑问,叼了根烟在嘴巴上,想了想,还是没有点燃,或许是不想熏到秦墨浓,又或许是舍不得玷污了眼前这个崭新精美的水晶烟灰缸!
原因很简单,章鑫住院的那天晚上正好是我被泼硫酸的那天晚上,而你把我送回家后,并没有回家,而是上了陌生人的车。
秦墨浓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找到了想要对我下毒手的真凶,而那个真凶就是章鑫,你收拾了他。
既然都知道,干嘛还问?陈六合笑了笑:其实那天晚上我本来没打算让他继续活下去的,不过因为一些客观原因,我留了他一条小命!
斜睨秦墨浓一眼:怎么?你觉得我很残忍吗?还是对章鑫起了恻隐之心,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