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白拿开让人怦然心动的手臂,转过身看去,便看见身后,靠在自己背上的一个相貌颇美的女子,此刻的她经过了一宿安眠,似还有几分倦意,带了一丝慵懒,柔嫩的身子上,带着初醒的温热,一头秀,如云散落,披洒在她白皙光滑的肩头,胸前的抵在自己背后,隐约间露出了一抹诱人而丰满的肌肤。
看着女子,黎白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抹上一丝笑意,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那女子脸上带着妩媚之意,刚刚醒来的双眼泛着摄人的溢彩,手指如白玉一般,轻轻点触在黎白那张脸上,抚摸过他的脸颊,最后仿佛无力般落在他的肩膀上。
古铜色的肌肉与她细嫩的手指仿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她的声音在这一刻,在这个清晨的时分,就像一场仍未醒来迷惘的梦境一样,带着几分飘忽与异样的温柔。
“坏人,折腾了一夜,也不让人家睡个懒觉,这么早,又把人家吵醒,你不说想要一个儿子么,时候还早,不如……”
女子脸上泛着娇羞,声音带着懒意,透着柔腻腻,飘入黎白耳中。
黎白一愣,心中升起无名之火,可是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晨起的鸡鸣,让他顿了一下神,忽然回头对她笑道:“吡咯,为何屋外会有鸡鸣之声?”
吡咯一愣,突然皱起了眉头,美丽的脸颊上,闪过一丝厌烦,柔嫩的白皙身子从黎白身上滑下,窜进了被窝中,皓枕在黎白的大腿上,白皙纤细的手臂拦住黎白的腰间,调整了一下舒服的姿势,极为享受的吱嘤一声,随后叹了口气。
“还不是你前些日子,不知在哪里捡回来的臭鸡,整天叫个没完。”
“我...捡回来的?”黎白一愣,随后一片记忆涌出,脑海之中突然想了起来。
“它身上还有伤,昨日的草药已经用完了,再去给它浮上一些吧。”黎白一笑,看着腿上的女子,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耳朵,温柔道。
“不...我不去...我还没有睡醒呢。”女子出撒娇的嗲声,又往黎白怀中蹭了蹭,仿佛小猫咪。
“你真是懒死了,总感觉放心不下它,我去吧。”
黎白说着,松开了女子的手臂,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从掉落在地上狼藉一地的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手脚麻利地穿上,随手又把一堆肚兜、罗裙之类的丢给还赖在床上的吡咯,笑道:“我说你也别这么懒了,今天天气不错,大好晨光,出去走走,岂不更好么?”
“我才不去,我要再睡一个回笼觉,昨晚被你那么折腾,身子骨都要散架了...”女子怀中一冷,嗔怪的瞪了黎白一眼,撅着小嘴。
“臭懒虫。”黎白双目闪过一丝坏意,身子一动抹上床边,手中伸入被中,向那柔嫩之处抹去。
女子一惊,捂着被子挣扎,一席困意,都被那只搞怪的手,扰的全无,黎白哈哈笑着,趁机手又伸到了那被子底下用力抓了两下。
吡咯惊叫,芊手握拳向黎白打去,另一手则是扯紧了被子拼命拦住那只猥琐的手掌。只是手脚挥舞被翻红浪一片混乱之中,温暖柔软的身子还是被他占了便宜用力摸了几下。
黎白随即一步跳开,离开了那张温存的床,大步走到屋门处,开门走了出去,背后屋子里远远地传来那个女子的娇嗔骂声:“可恶,臭家伙!”
屋外,天色刚刚蒙亮,还有着一丝冷意,黎白神色闪过一丝焦急,紧忙加快脚步走去。
走过繁华的院落,穿过长长的石子路,来到了一庄庭院,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院内,一个巨大的金属笼子,被放在中央,黑色的铁柱子,泛着冷芒。
黎白目光透过金属笼子,落在其内,见到了那只大鸟,神色一愣,心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
此鸟一身羽毛黑色,爪子黑色,尖嘴黑色,就连那眼睛,竟然也是黑色,身上充满了魔气,有着一股腐蚀之意,更带有一股煞气,使得黎白一见此鸟,第一感觉,便是大凶不详。
可是,当大鸟见到黎白时,却是闪过极为人形的依恋,看着黎白,低声咕咕叫着,仿佛诉说着什么,翅膀忽闪忽闪,想要破笼而出,可是当触碰到笼子之时,电芒突然从金属柱子流出,轰进大鸟身上,让它吃痛,不得不退后。
见到此景,黎白心中一痛,上前一步,刚要破坏笼子放大鸟出来之时,身后突然传来充满奇异的冰冷声音。
“相公,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