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眼望见闪进院门的泊雅身形,立刻眉开眼笑地扑将上去。“阿斯,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有没有想我?”
锦炫斯面上的小心翼翼刹时转作受宠若惊,喜不自禁地将她接了个满怀,柔声道:“当然想你了。日思夜念的,又担心你心怀怨气,不肯好好吃饭睡觉。”
赵明月爱娇地微嘟起小嘴:“我也想好好的,可是你不在,我做什么都没劲儿呢。”
锦炫斯忙抚着她歉声道:“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轻烟远远地瞧着那对旁若无人开启郎情妾意模式的璧人,对她家小姐真是无语至极又佩服之至。
这“一招鲜,吃遍天”的境界,委实不是她等凡尘女子可以轻易修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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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露大魁首与绯闻男友相携坐下,小手还没给他按摩几下肩背呢,便教锦大侯爷就便扯着揽过娇躯。“又想做什么坏事了?”
“做坏事还能让你知道吗?”赵明月嗔道:“我还不是为了赚钱养你。”
言罢便转了笑脸:“我问你,前些日子我与你说的那个,望得远远的镜,成型了没?”
锦炫斯乌眸轻转,浅笑浣花:“可是要拿去那城门处兜售?”
“自然不是啦。”赵明月一本正经,“那么稀罕的物事,谁买得起?出租最宜。循环使用坐地起价神马的,轻而易举。”
“成,我立即着门下扈属带着东西到城墙去。”
“去干什么?吓也将人吓跑全了,还出租什么东西。再说,他们打架杀人在行,不见得会吆喝呢。”
横了某门主一眼,赵明月便即附唇至其耳畔,红唇这么开开合合,直听得锦炫斯满脸服佩,笑难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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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日后,澜漪买菜归来,带回一个更大的商机。金钻,哦不,是整个金彤的豪放女们要疯了,日日追着先前在城墙附近兜租某望得远远镜的小贩,一面求着他将那镜卖与自己,一面逼着他不许将镜卖给别人。可怜那小贩一问三不知,只道自己是个卖狗皮膏药的,但求混口饭保个命,既说不出那镜的来处,也拿不出更多的镜,更不敢将镜卖出,惹得那帮大小姐们是又急又怒,喊打喊杀得没个休。
她这厢说得绘声绘色,轻烟在一旁听得眼冒金光,却是教赵明月比了个暂停手势,道:“那日美男进城,她们看了便罢。美男们既进了城,该不会时时于街面招摇,如今又为何这般躁急求镜?”
“小姐所言甚是!”澜漪素掌一合,清漪附身般激动盎然:“正是因为平日里不得见,金彤的贵家富户、大小美人们才这般焦狂呢。”
说着便从菜篮里取出一张硬笺,“小姐你瞧!”
赵明月接过细看,却是月色堡大开堡门、迎人纳客的旅游广告,用料自是不凡,设计更是新颖得罕见。
赵明月盯着那广告语、那手绘玫瑰良久,沉沉妙目喜嗔不定。
澜漪与轻烟对视了一番,小心翼翼道:“小姐莫不是也想去凑凑热闹,又怕侯爷吃味?”
言罢揉了揉额角,替自家小姐懊恼。“所幸翥翾爷与公爷近日不在,小姐若真是想去,大可请侯爷陪同。”
赵明月看看她,继续拧眉。
轻烟反应过来,响亮地一拍桌子:“月色堡有什么好?锦色门可是比它奇美得多!要不是小姐忙着摆平新欢旧爱,早打上它,咳,将它物尽其用了。我这就去请侯爷过来,细细商议此事!”
说风就是雨的模样终于让她家小姐面上有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