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子弹擦着谭阑的脸颊,给他身后的树干穿了个洞,最后镶嵌在香房的门板上。
所有弟子听着枪声心头都狠狠的震了下,手中的木棍下意识攥紧,就连谭阑也直接捏碎了手中的念珠。
任由谁都想不到,瞿啸爵竟然真的敢在这里开枪。
这里可是柳臻颃的家。
然后,所有人就听见瞿啸爵极度冷静的嗓音,冷到肃杀阴鸷:“这一枪只是警告,我知道谭师兄的修为不在我太太之下,但我同样更清楚,你们是有限制的,不能对普通人动手,既然如此……”
他不介意用子弹开路,用现场所有人的血来铺就他接走他太太的红地毯。
“瞿施主。”
抬起在空中差点划出进攻意义的大掌还未完成,谭阑便出声,素日里平稳的嗓音多添了份恼意:“这是师父的意思,你若是执意如此,柳师妹若是知晓……”
他是威胁?
瞿啸爵冷眸如寒冰,嗤笑:“我太太想要责怪我的前提是……我先将她接出来。”
谭阑觉得瞿啸爵真的是疯了,他这么多年跟在师父身后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他从未见过有哪个人杀意翻腾能到这种地步,他敢保证如果不是华清及时赶到的话,瞿啸爵手中那些保镖和枪支能够直接踏平他和这些弟子,直接闯进去。
“啸爵。”华清出现,按住瞿啸爵的肩头,力道很重,捏的他肩头的衣服都有了褶皱,压低着嗓音:“你别犯你的倔脾气,醒醒,看看这里是哪儿。”
要真是把这里掀了,怕是柳臻颃知晓后会彻底和瞿啸爵翻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