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严肃的说道:“情况很不好,明天各大报纸准备上头版的新闻已经被压了下来,但是你知道,纸是保不住火的,这是压不住的,特别是民议院乘机提出了要求!”
康拉德正了正脸色:“他们怎么说!”
总统说道:“现在民议院提出了两个要求,第一要生擒或击毙圣战联盟军的主要领导人亚尔弗列得和这次战役的总负责人夕巴斯汀,第二,要在一个星期内结束奥得鲁的战事,无论成功与否,都要撤军,你自己看着办吧!”
康拉德没有停留眼皮一抬,狡黠的说道:“总统阁下,我想问您的意思!”
总统面色波澜不惊:“一星期结束战事,根本就不可能,但是既然那些政客要一星期,那么你就必须在一星期内结束,你是一名老将,我相信你的能力,议会的那群家伙根本就不懂什么事战争,既然他们没有提什么作战要求,那你就“自由发挥”好了!”
“总统阁下,你说的是“自由发挥!”康拉德盯着眼前的屏幕,盯着总统的眼睛,他相信,这位前国防部长出身的老上级,一定也在盯着他。
陈曹前脚刚刚踏进铁门,后脚跟上的卫兵立即哗啦一声拉上了铁门,声音震的耳膜嗡嗡作响。
里面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四周的面积,只是前面有一个台子,上面盖着一块白色布。
白色,在黑暗中,现在尤为扎眼,而且,在这个幽暗的环境下,那块白色的布还在不断的一呼一吸。
夕巴斯汀没有做过多的停留,直接走到这个台子前,哗啦一声,将白布猛的撤了下来,似乎约定好了似的,台子上面的灯光突然变的大亮,光线炙热而有力,一个浑身赤条条的人躺在上面。
他浑身插着导管,慢慢的输送着滴,显然是为了保持他不死,而从台子上面还未干枯的血迹来看,这个人肯定已经是饱受了折磨。
陈曹瞪大了眼睛,他的视力异于常人,其实,他看到眼前台子上这个人时,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拥有这么好视力了。
“我要隐忍,我要隐忍!”陈曹捏紧了拳头。
夕巴斯汀微微一笑:“是不是这个人很面熟呢,陈曹先生!”
咔咔!在夕巴斯汀说话时,早有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陈曹。
接着,一个卫兵猛的一脚踢向了陈曹的肚子,一股生疼的感觉从腹腔传来,但是陈曹并没有倒地,硬生生的挨了他一脚,卫兵很生气,对着陈曹又是一脚,陈曹硬生生的又挨了过来,咬着牙。
台子上的人突然转过了头,在黑暗中显然说不出的诡异,只是他喘着呼吸,望向了陈曹,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陈大哥!”
这是周弘业发出的声音,原本已经看清楚他就是周弘业,但是陈曹还是不肯接受现实,知道这个熟悉而又听起来令人发苦的声音,让陈曹彻底的怒了。
陈曹一手拉住了卫兵再向自己踢来的脚,咔嚓一声,随着卫兵发出的嚎叫,用肘部干断了他的腿,紧接着一个掌刀,劈向了这名卫兵的脖子,又是咔嚓一声,只见他歪歪扭扭的倒了下去。
而身边的卫兵面对自己同伴遭受此难,却无动于衷,枪口只是对着陈曹,却丝毫没有射击的意思,因为,他们在等待夕巴斯汀的命令。
夕巴斯汀只是面带微笑,无动于衷的看着陈曹解决掉了自己的卫兵,而丝毫没有怜惜一条生命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等到陈曹干掉了自己的卫兵,他才缓缓的说道:“陈曹先生,作为大辰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我想你已经视死如归,当然,我受朋友委托,现在你还不能死的,而且,你当然不希望死,更不想你和你朋友的尸体留在这里吧,到那个时候,只要我们放一段录像,那么这个世界就热闹了,大辰国的和平形象,也就荡然无存,但之所以我不这么做,是因为,你对我们真神的朋友还有用!”
周弘业喘着粗气叫道:“陈大哥,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你不要管我,黄教官已经被他们杀了,俞红秀是学校的内奸!”
“俞红秀,她已经拿着自己给的发射器去联络陈迪文他们了!”陈曹还未来的及思考,其中一名卫兵在夕巴斯汀的授意下,拿着枪托砸向了他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