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欲哭无泪,银花有什么好。
阮卿知道了方才的话好像惹恼了他,可是除了顾珩,她再想不到其他的人能有如此大的势力,能将银花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赎出来。
她捏紧了袖口,垂下眸子小声道:“你凶我干什么......”
炽热的爱与稳定的情绪始终共存,顾珩心底的闷气瞬间飘到九霄云外,他摇摇头,终于将阮卿抱在怀里,柔声安抚道:“阮枝枝,你误会我了,我从来没有去过那种地方,我又如何去救她。”
眼里憋着点点温润的阮卿狐疑的抬起头来,她定定看着顾珩的那双眼睛,冷不丁道:“你长的这般好看,怎会没有去过?”
顾珩被气得发笑,只好温言温语解释着,“阮枝枝,自我遇见你时,我便时时跟在你的屁股后面,我有没有去过那种烟花巷陌之地,难道你不清楚么?”
阮卿怔了,她忽的回忆起来,那个明艳的少年自出现在她的世界里以后,他便几乎从来没有离开过她,所以又有何来的流连烟花之地的话呢。
她红了脸,顿感自己有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坏心肠,可是从前的顾珩并未和她表露心迹,她又哪里知道他有没有真正去过。
“那......”
她欲言又止,顾珩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却捧住了她的小脸,一字一句恳切说道:“不光是现在我不会去,以后我也不会去。”
“阮枝枝,此生唯愿你一人足矣!”
顾珩的眼睛温润成水,直勾勾的凝视着她,眼底浓重的深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掩饰,让人忍不住沉溺进去。
“顾淮临,你怎么对我这么好。”
少女的声音微颤,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被神光顾了。
顾珩摸了摸那碗红糖汁,感受到温度合适,才慢条斯理的捧起来,他万般柔柔的说道:“阮枝枝,你可是我护在手心里的小祖宗啊!”
阮卿笑了笑,终于对自己方才的腹诽释怀。
“阮枝枝,尝尝。”
顾珩笑着舀起一勺红糖汁送进阮卿嘴里,却见阮卿皱了皱眉,颇有微词道:“顾淮临,你试试,好像不甜。”
“是吗?”
顾珩眉心拧了拧,心底也不禁怀疑起来,他买的东西从来都是挑好了的,怎么可能会不甜?可是看阮枝枝略带嫌弃的样子,好像真是这般。
他拿起勺,正想试试,却见阮卿猝不及防便勾住他的脖子吻在那张薄唇中,末了,她扑闪着眼睛,煞是暧昧的问道:“顾淮临,甜不甜?”
他一愣,将手里的碗一搁便欺身压下,毫无征兆的涌进她的唇舌,柔软、滑腻,少女的气息混着红糖的香甜在顾珩的嘴里肆意蔓延,情欲占据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片刻又紧皱着眉,不得不逃离出来。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几乎唇抵唇柔声道:“很甜。”
他俯下身流连于她的胸前,克制的让人心疼,片刻之后,声音干哑厚重,“阮枝枝,下一次你再这样,我就不会放过你了。”
话罢,他仓促的起了身,逃也似的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