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则是一眯了眼的,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的叫喊道:“天勒,官差杀人了,没有王法啊,天理何在啊……老天爷呢……”
她这声声高亢的叫哭声,让衙役很是恼火,一些个听到动静的村人也都悄悄的在外围躲藏的看着。不敢近得前来。
“老天爷啊,你快睁眼吧,没王法了,官差杀人了……杀人了。”
“死老太婆你瞎叫个啥?信不信老子连你一块抓?衙门的地牢可是空得多呢,不介意你坐坐去!”
话落果见陈氏闭了嘴,只见她直直的坐在地上不起,表示着无声的抗议,这几个衙役是懒得再理会于她们。
乔大富见被打得“嗷嗷”直叫的儿子,眼中恼怒不已,可又不能表现出来。
只好舔了脸的上前问道:“不知小儿是犯了何罪?差爷这是不是搞错了?”
“哼,搞错?”那差人冷笑一声的说道:“你知不知我们是从哪个地方来的?”
见他果然摇了摇头,那带头的差人怒目了眼神的说道:“老子几个是从县城快马加鞭跑了一个多时辰赶来的。你说老子会搞错?”
听到县城两个字后,乔大富彻底的蒙了圈来。
随后那官差的手一挥道:“把他给老子绑了,再给老子好好搜搜他的屋子!”
“是”身后的一个衙役上前,直接扯掉腰间的鞭子来,上得前去,跟同伴开始绑了起来。
乔石山已经吓得腿都在打颤了:“爹啊,娘啊,救俺啊,俺没有罪啊……”
“哼,有没有罪,还论不到你小子在这胡唱,一会咱们衙门见!”
绑好后,另一个衙役向着那屋子跑去,大搜特搜了一翻,本没有打算搜到啥的,不想正好在那炕上的被褥里搜到一个钱袋来。
那差人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整整二十来两的银子。
随后又用手掂了掂确定重量后,走了出来,一把掌又拍到了乔石山的头上:“还说没罪?你没罪,这银子哪来的?”
“是周……呜…待他说出声来,那个押着他的衙役就堵了他的嘴来。
那拿钱的差人哼笑了一声:“如今人赃俱获,你还有啥可狡辩的?走吧!”
“儿啊……”小陈氏见自家的儿子要被带走,一下就泄了气的双手高举的哭喊着要跑了过来,却被那带头的差人“嚓”的一声把身上的配刀抽了出来,声音恶狠狠的说道:“要再胡闹了来,就一齐都带走了去!”
小陈氏看着那明晃晃的大刀,吓得赶紧的后退了一步。乔大富深了眼的看着那被堵了嘴的儿子来。
陈氏已经开始大哭了来,这一回她倒没有胡闹了来,是真的大哭了。她的官太太呀就这么没了?
乔石山还在愤力的扭动着,那押他的那差人也是不耐烦的抽出了刀来:“你他娘的要再不老实,老子现在就跺了你!”
乔石山再看到刀后,终是不敢咋样的在那低下了头,做了那伏罪的乖状来。
三个差人这才满意的将刀回了刀鞘,那带头的差人吩咐着拿钱的人说道:“好生的看管好了,这个是赃物,将来要做呈堂证供的。走!”
“是”话落,两人押着乔石山向着外面推攘着。
院子里的人待确定人都走了后,才大喊大叫了起来:“我的儿呀……儿呀……老天爷,你咋这么狠啊,他才十岁啊啊……”
乔大富深眼看着外面围拢过来的村人,利眼一瞪,彻底的暴发了来:“看什么看,有什么可看的,滚。都给老子滚。”
些村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来:“成天的骂人没教养的,如今儿子做了贼,彻底的打脸了吧!呸!”
乔大富听得眼红不已,躲在西厢的乔荷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好刚刚看衣服脏子回了屋子换衣服,不然以着她的美貌,还不知道那凶恶的衙役会对她做了啥呢?
柳春快速的跑去村头乔小桥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柳氏,且还面带了兴奋的说道:“俺听村人说,那小子偷了一大袋子的钱呢,看来不轻,怕是踢铁板了,这回好了。那家人成天的骂你们,这下打得脸都没地搁了,村中出了个罪人,以后啊,走哪人都会恨他们一家的。”
柳氏听说了经过,只是轻叹了口气来:“可惜了,这还是个十岁娃呢,咋就这么的不学了无术?”
柳春不在意的说道:“有啥样的娘奶,就教啥样的儿孙呗,你呀也没瞎使了同情心来,少不得到时得找了你家要钱,来解那小子呢?”
柳氏听得一惊:“俺家哪还有钱了?”
“有也别给,一群白眼狼,还心狠的,你可得挺住啊。”
柳氏点了点头:“俺家不归我管钱哩!”
她这话倒是逗乐了柳春,同时夸了她一句:“你到是变得有些聪明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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