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河北得了小桥暗中送的五十两银子,倒是不争不抢到那外面院坝子里,跟着村民一桌。
乔知书还有些紧张的搓了搓手,看到白子风,作了个请的手势:“白公子请上坐。”
“里长客气。”白子风温润的拱手行了个书生礼。
这倒是让乔知书受宠若惊了一下,来的一桌人是本村的几个年长的长辈,作为款待白子风这样的大人物,自然少不得一番的寒暄。
众人落桌,王氏赶紧的催着来帮工的村人上了好酒好菜,这头一桌,就从白子风这里送起。
白子风完全没有架子的跟村中的长辈人一一拱手作了个揖,做为本村最大的财神爷,村中的长老里长,是对他恭敬了又恭敬。
众人在桌上谦让的说着一些客气之话。
乔知书在那给他斟了酒道:“如今村中富裕,多亏白公子出手豪爽,这才使得我村中村民开始过上了好日子,这第一杯酒,我代表我们村人敬白公子一杯。”
“实不敢当,本是互惠之事,里长如此一说,白某惭愧。”
白子风亦是赶紧的拾杯相碰,两人你来我往的敬了一番,大家在一一相敬一番,这才请了白子风动筷开席。
小桥看得一阵无语,这酒桌文化还真是博大精神,你让我来,我让你,文绉绉的说一堆。
结果不过是互相吹捧,尼玛看得她牙都疼了,直接说不就得了?还得一句话绕三绕,真是闲得蛋疼。
轻哼一声后的小桥,本想转身就走,岂料白子风眼角瞟了她一眼,对她笑得好不温润:“若论功劳最重,当属了小桥妹妹,若是无她,白某如今生意还不如现在红火,怕是连个固定收蛋之所都很难找呢,这一文一个的蛋,也是小桥妹妹牵的线呢。”
他这是在给她邀功?小桥挑了眉头,他能有了那好心?
果然话落,乔知书就在那斟了杯酒的说道:“桥丫头的功劳我们村人都记着呢,这白公子的恩惠也是不能忘的,丫头,你也敬白公子一杯如何?”
看吧,看吧,她就说没那么好混,如今来了吧,看着那笑得温润如玉的人儿,小桥很想上去撕了丫的,你以为你赢了?不就占个面子嘛,有嘛好得意的?
上前几步接过乔知书手中的酒杯,对着白子风笑得那叫一个灿烂,声音那叫一个腻歪。
“白大哥,哎呀呀,你可真是大善人,为着俺们村的发家致富作出的卓越贡献,俺们会永远铭记你的,会把你刻心里永远的怀念你的。”
这话说得……乔知书他们仔细的品着,总觉得有那么点不是味来。
白子风却只是瞄了她一眼后,似笑非笑的说道:“这样一来,小桥妹妹也当是如此才是,要知道这里面可是有你一份功劳呢。”
小桥黑面,尼玛,敢骂她?
忍了忍最后仰头一口闷了杯中之酒,却不想一个喝太急,二个久未喝,倒是呛了一下。
白子风见她咳得红了的脸,眼深了一下,正想开口说句什么,小桥却是快速的把杯子一放。
拱手说道:“还有事,俺就先出去了,这招呼白公子的事,里长叔你劳心了啊。”
乔知书见她坨红了小脸,赶紧挥手道:“去叫你婶子给你整碗醒洒汤。不然一会有得难受的。”
“好嘞。”再次一拱手的小桥快速抬脚向着堂屋外面走去。
却不想抬脚几步出屋,却见一个身影快速的向着一边闪去,小桥寻着那么影子抬眼看去。却原来是乔荷花躲在那屋檐门边上偷听着呢。
哦应该不叫偷听,这一大院子的,还有不少帮工传菜打下手的人呢?这叫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听才是。
乔荷花定定的看着她,眼中恨光乍现,嘴角冷冷的勾了勾,冷哼一声,转身向着台阶下快速离去。系吗纵划。
而屋子里的白子风始终注意着小桥的动向,看她站着没动,正想说些什么,却不想,她只站立了不过片刻,很快的又抬脚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