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地步面膜还是很好做的。
来到后堂找了徐伯,他倒是跟小桥说了一下,倒是有那做膏子抹脸的,有药香味,倒是少有做成她所说的面膜。
把那些带白的中药,小桥一一的细磨着,白子风后脚跟了进来帮着她。
“你真要做这个?”
白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么,姐看那么多的胭脂水粉,又费了那么多脑细胞能不做?
“不说过么?俺错了,为着补偿,帮你一举干倒京都人士。”
他没有说话,只在那用着专门用着药器的槽子碾着药粉。
“先说好,若我的能成功的话,我要五五分成啊。”
“怕是不成。”
小桥转眼,狠狠的盯着他看,却见他笑了下:“若真如你所说的那么独有,你认为凭我们两人能够吃得下去?”
小桥没有说话,他亦没有说话,两人各自磨着自已手中的药品。
待一个完成,用容器盛装起来,插干净药槽,再放第二种磨,每一样都少少的来弄。
小桥把磨好的药粉,拿了个白色瓷碗,放了几种进去,主要专攻美白看看。
拿了个鸡蛋打了个蛋清进去调了调,见有些干,又借着一锅开了的水蒸汽。用手带了手闷,把碗倾斜着,让水蒸汽跑进碗里,一边接着,一边慢慢的搅动,待到药粉调成糊状后。
看着白子风跟徐伯两人。
不想两人互看一眼,俱都摇了摇头。
小桥看着那小半碗的糊状体:“我脸小,用不完,扔了怪可惜的,你们谁来承担一半?”
其实,不过是想找个人跟自已有难同担一下。
两人又看了一下,白子风皱了下眉头,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胡闹”
正在外堂跟生哥儿侃天的胡闹听着主子招唤,赶紧的跑了过来。
“公子。”
“你过来。”
胡闹依言走了过来。
小桥搬了把躺椅来:“来来来,你先躺下在说。”
胡闹吓了一跳,这事儿如何敢,直接有些抖了嗓子的问着白子风。
“公子,小的,小的有何地儿做得令你不满意了?”庄布名血。
“没有。”
淡淡的声音透着几分不耐:“让你躺便躺,何来这般多的废话?”
胡闹见主子变了脸色,赶紧一闭眼心一横的躺在那编制的躺倚上。
“把脸向上抬高点,脖子向后仰。”
胡闹依言,却又听她道:“闭眼睛。”
好吧,又依言的闭了眼睛。
当一凉凉透着浓浓药味传来的东西碰到脸上时,他惊了一跳的张开了眼。
却见小桥拿了个宽宽的竹片子在那碗里掏着一坨粘糊糊的东西,当即吓了一跳。
“这,这是何物?”
“让你闭眼,你睁个什么劲?”
徐伯在那拍了他的脑瓜子一下:“闭眼。”
胡闹无法,虽有些害怕,倒底没敢吭声的闭了眼。
当那一坨微黑又粘糊的东西怪异的糊满胡闹的脸后,小桥把空碗放在了一边。
“好了,待一刻半钟的时候,你再洗了吧。”
白子风用手抵了唇了没有吭声,倒是徐伯啧啧了两声。
“这黑呼呼的样,大晚上出去,能把人给吓死,不明白的还以为是鬼呢。”
再不理会他调侃的语气,直接不客气又淡淡的道:“待成功后,徐伯也抹点吧,不然的话这褶子就跟那不平的树皮似的,看着揪心哪。”
“你个小丫头片子敢调侃起我来了哈。”
徐伯才不在意的笑骂了一句,招呼着白子风坐在那石桌那,小桥则拿了碗去洗净放了起来。
几人在树下闲聊的等着胡闹脸上的面膜有了一定固定干度后,小桥催着他跟着去到一边洗将起来。
待洗净三盆多的水后,胡闹原本就白净的小俊脸,变得更为白皙起来。
“怎么样?可是有舒服?”
“洗过后倒是清凉不少,还有就是感觉肉皮倒是滑了不少。”
“是吧。”
小桥笑得好不得意,伸了手就要摸他的面皮,却被胡闹一闪,白子风快速起身一挡。
无趣的耸了耸肩:“我只是想看看成果而已。”
“事实证明,这条路子还是行得通的。”
说罢,看着白子风道:“这个倒是好办,可调了药粉混在一起,这样倒是让很多人都无从辩别,到时制成的药粉盒上,可写一些说明,用法。比如这调粉里也可加一些铺助之物,用来制成糊状体,覆于脸上,不同铺助有不同功效,你看可是行得通?”
白子风点了下头:“这倒是可行。”
徐伯在那摆着茶水,叹了口气:“怕是这药粉药材都有得找了。我这个苦命的人哟,还得给人辩了药性分找了药材,可怜老骨头一把,还得干活哩。”
小桥黑线了一下,给白子风使了个眼色:“要不另找了医者来看看吧。”
“你不怕泄露了?”
“反正有人可怜,都老骨头了,还叨唠人家,我这心里不好受啊,可别打扰了人家养老才好。”
果然话落,徐伯那眉头跳了两跳。
小桥懒得理他,看了看天色,想着该去接学生回家了,就拱手告了辞。
走时徐伯倒是有心的提了一下:“你这般来往的,还有事要做,不若就住到镇上来得了,如今有没啥可忙的,到镇上来,你姥还能有个地儿溜哒,在乡下无人与她说道,多难受窝着?”
小桥想了想,只觉也是这个理,若要熬了那精油想来还是别在乡下进行了,别到时侯又引得谁上门打探的,烦得很。
点了下头:“行吧,我回去问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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