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么说。
沈月亮这姑娘绝对是深藏不露,璞玉蒙尘,一旦她的光芒被彻底挖掘或者散发,她这弟弟还真不一定配得上人家。
纪明语这么想着,看自家小弟的目光就多了几分同情。
“二姐,你那什么眼神!”
怎么一副嫌弃他的样子?
纪明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那什么,延川,听姐一句劝,咱们别只顾着打架,念书也别落下。”
一般念书好文化水平好的,多半也不会喜欢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
纪延川越发觉得莫名其妙,他这二姐是真不能盼着他一点好?
“说正事,登报方面的事你多帮忙,还有,我会给外公写信,让他帮忙找一找,你回到京市之后也帮我和外公说一说。”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
亲姐弟一场,嘴上可以调侃,遇到正经事那肯定还是要帮忙的,纪明语心里有数。
纪延川也明白,他们家关系还是很和谐的,平时开玩笑没大没小,但遇到正事就特别团结,而且两个姐姐对他都很照顾。
所以……
纪延川从怀里掏出一块红布,里面裹着什么东西。
“哟,知道我来,还给我带礼物了?是什么?”纪明语还挺期待。
纪延川看她一眼,把东西放在桌上,打开露出里面一支人参,纪明语拿起来看了看,品相还真是不错,不愧是她亲弟弟,有好东西知道留给她。
谁知道纪延川手一伸,“明码标价,六百!”
纪明语:“……你明抢?”
这什么小弟,枉费她白高兴一场。
纪延川这个时候特别,“你门路广,回头把人参出掉,多出的钱归你。”
纪明语:“……”
几分钟之后,纪延川心满意足把一千一百块放进口袋,六百卖人参赚的,还有五百是纪母让女儿带给他的,其实他手里也有钱,之前的津贴都在存折里面,不过存折被他留在京市没带来。
而他手里攒的几百又都给沈月亮抵人参的钱了。
后面还要看电影逛公园,总要留点经费。
更重要的是,纪延川手里有张手表票,他家里的女同志都戴着手表,但他注意到沈月亮没有戴,所以他打算给沈月亮也买块表。
时间他都想好了,就在一个月之期到的那一天。
这是他送给沈月亮的第一份礼物。
“啪,”
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从隔壁屋子传出来。
纪延川眉头一皱。
纪明语倒是见怪不怪,“隔壁房间住的是荣海和叶玉梅。”
叶玉梅疯了一样,地上都是衣服和行李。
“我就不明白了,都说了你不是沈四海,那你怎么还对他们家的事那么上心,荣海,你可别忘了,我给你生了儿子,难道你要丢下我和儿子不管?”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你不要无理取闹。”荣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无奈。
叶玉梅眼眶通红,双手胡乱把弄乱的头发理顺,突然推开荣海就往外走。
“你去哪?”
叶玉梅眼睛里冒出怨毒的光,“我知道不是你的错,是那对母女,是林琴芬那个寡妇,她自己死了男人,见不得你和她男人长一样,她女儿要和孟瑶抢对象,她一个寡妇就来和我抢男人,我不会放过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