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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
从他记事之后，就是那一次他躲在衣橱里哭过，之后就再也没哭过了。
“没有。”顾战北掩饰的一笑，抚摸着小煦的脑袋，笑着说道，“小煦，既然你妈咪对你好，那你就要好好的报答她，等你长大了，要好好的保护她。”
嗯？好好的保护她？
“你不是跟我妈咪有仇的吗？为什么还要我保护好我妈咪啊？”
“我跟她有仇，也不影响要提醒你对她好啊。”
什么逻辑？是仇人的话不是希望她过的不好吗？
看小煦一副不懂的样子，顾战北再次的一笑：“你这小鬼，不需要明白这么多，你现在过的幸福就好了。”
是吗？
“天很晚了，赶紧睡吧，睡一觉明天就能看到你妈咪咯。”
“嗯。”小煦点点头，“晚安，叔叔。”
说完小煦便闭上了眼睛，可闭了一会儿之后又睁开，看到顾战北还在，便问：“叔叔，你不睡吗？”
“还不困，你快睡吧，晚安。”
“哦。”小煦再次闭上了眼睛，这次很快又睡了过去。
见他睡着了，顾战北长吐了口气，给他盖了盖被子，然后起身，动作很轻的走出房间，给他关上了灯。
——
顾南依见过顾战北之后感觉身上卸下了一个大包袱，回去的路上大开着车窗，车内音响也开得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