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从自己身上喷出了大量的战斗手脚,他的战斗手脚直接将接近他的那些杀手手脚全部消灭,本体开始向外加速,试图逃跑。
然而这边可是在祂的身边,怎么可能逃跑成功呢?那些操控杀手手脚的同伴立刻制造出了大量的战斗手脚,这些战斗手脚的性能也是异常的强悍,将逃跑者的战斗手脚快速的清理干净。
在那个同伴出现异常的时候,他的链接就从我们当中断开了,不过他仍旧还在行动,用自己的战斗手脚在疯狂抵抗,不过他的断开连接之后,就再也没有生产出战斗手脚了。
战斗手脚的各种生产和改造方法都是记录在共享记忆库里面的,当断开链接后,自然就连接不上共享记忆库了,也就不可能再制造战斗手脚了。
他的战斗手脚全灭了之后,很快就被蜂蛹而上的其他战斗手脚追上,然后被战斗手脚撕扯到死亡。
他的身体被祂身上的那些血肉回收手脚一点一点的啃噬干净,随后被祂一口吞下,我们的血肉在祂看来只是一点调剂,但却是我们的全部。
这让我十分的震撼,我看了还是只能呆在原地,动弹不得。
但其他的同伴可不是这么想的,在许多同伴当中,有大约两千多只直接站了出来,他们们在被断开链接之前疯狂的生产出战斗手脚,竟然就在一小段时间内生产出了比周边的镇压同伴还要多的战斗手脚。
他们断开了链接,他们的手脚扑向了同伴的战斗手脚,虽然单体战斗力不如同伴们的手脚,但胜在数量更多,同伴们的手脚不抵这些数量更多的手脚,逐渐的被清理干净,而这两千多只反叛的同伴,它们向外加速,试图逃离祂的身边。
就在这时我受到了祂的思维引导,我对这群两千多只反叛的同伴突然涌出了无尽的怒意,我感觉到他们就是我们族群的叛徒,是我要花费所有的力量去全力绞杀他们的毕生之敌。
但我可以反抗祂的思维引导,只要加入到这两千多只反叛的同伴里面,应该就能够脱离祂,取得自由。
但……自由又是什么?
祂肯定是无法容忍这两千只反叛的同伴的,跟随他们只会被祂追杀至死,这有必要么?
但跟随祂,如果祂下一次再来这样检查我们,再随机的杀死我们呢?这又该怎么样去接收呢?
我充满了纠结,但我的答案实际上早已经在心中了。
对不起,反叛的同伴们,现在的反叛准备尚不充分,我想要活下去……
我接受了祂的思维引导,我的心中对反叛的同伴们充满了怒意,我拼命的制造战斗手脚,与反叛的同伴们的战斗手脚缠斗。
我的理智在无尽的怒火中逐渐丧失,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我听到了那些反叛同伴门的哀嚎。
“我们只是想要活下去!”
“不要这么做!”
“……”
明明他们已经与我们断开链接了,为什么还会听到他们的哀嚎呢?这件事我想不通,但我也没必要想通。
他们的数量有两千多只,而我们的数量有六千多只,数量上的绝对碾压,代表了他们的反叛彻底失败。
等我恢复理智的时候,我已经在打扫战场了,在祂的身边,有两千多颗小型果实在围绕着祂旋转着。
这些小型果实上还粘附着许多的血肉,不过相比起漂浮在海中的那些细小的血肉碎块,小型果实上的血肉就显得有些稀少了,就像是一颗颗埋在土壤里的红宝石。
战斗已经结束了,而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在我身上,有几个注射器手脚刚刚检查完毕离开我的身体,它们只是将注射器插入我的身体中,并没有往我身体里面注射什么东西,我的身体机能也完好无损。
看来我的检查,成功通过了,也幸好前面一段时间失去了自己的理智,在看到这些注射器手脚轻松的杀死一个同伴后,要是保留自己的理智,难免会出现什么纰漏,那样我就会变成跟这些碎肉一样了。
我也收到了正常的任务,回收这一片海中漂浮的血肉碎片,我制造了许多有一个大喇叭口的手脚,这些手脚光是在海中游动就能将碎肉全部收回。
祂给出的要求是所有碎肉必须一点不差的全部收回,这些都是族群宝贵的养分,从共享记忆库中能够得知,祂能够跨越大洋中那漫长的距离,全都是靠着对食物的高效利用,哪怕是同族的遗骸,也要全部回收,变为族群前进的养分。
共享记忆库中储存了很多有关于祂跨过大洋时的记录,记录中有很多特殊的手脚,有些运输手脚能够达到气态果实一般的大小,运输巨量的养分。
在所有的大洋迁徙记录中唯独没有的,就是“我们”,之前我还在疑惑迁徙中的我们去哪里了,经过这一次事件后,我算是知道之前的我们去哪里了。
我们都成为了祂是养分,从族群结构上来说,我们其实算是祂的手脚,祂的手脚供养祂的本体,在道理上也说的过去。
但我不希望我死去,我想要活着。
脱离祂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就算现在取得了祂的信任,在祂完成食物储备,准备大洋迁徙的时候也会毫不留情的杀了我。
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正当我开始思考怎么脱离祂的时候,祂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我感受到了祂的目光直接投向了这边,准确来说是投到了我的身上,我被祂直接审视着,就像是一场高高在上的审判,而祂只要一念之间就能决定我的生死。
我继续维持着之前祂派发给我的任务 尽可能的不出任何一点差错,祂的目光在紧盯我一段时间之后,离开了,感受到那股压力消失后,我也送了一口气,同时确定了我的目标。
逃跑,一定要逃跑,祂的身边不宜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