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胜也是十分好奇的看着程必治,觉得他一定还有什么没有讲出来。
杨中兴生气地说道:“你当然不着急了,事情就是你们几个串唆的,被冤枉的人不是你,你自然不会着急的。”
“杨中兴,我给你脸了,我帮你说话,我一直都没有信秦淮茹说的话,觉得你是一个正直的老男人,虽说你我站队不同,但是我还是保持中立的,没有想到,你竟然给我泼脏水啊,实在太过分了,你此刻简直就是疯狗,见人就咬啊。”程必治假装十分无辜,痛心疾首地说道。
此时的杨中兴,在场中人眼里,已经被打成了人渣了。
索性破罐子破摔,“你们这些无耻的人,为了我这个厂长的位置,就这样诬陷我是吗,我明明没有找秦淮茹麻烦,都是你们主动来构陷我的。”
程必治这次没有说话,看向李怀德。
明白他意思的李怀德,清了清嗓子,淡淡说道:“老杨啊,你这话讲得就十分难听了,秦淮茹说你给的钱,你说没有给,大家很难判断啊,从你刚刚的表现来看,我觉得你有点跳脚了,你急于脱解自己,这样吧,我们请保卫科的人,还有国安的同志,去搜查一下你的办公室,这样的话,就可以证明你到底给秦淮茹钱了没有。”
秦淮茹看见程必治点头,还有那肯定的眼神,也赶忙站起来哭着说道:“领导啊,我真的没有说谎,我秦淮茹虽说是一个离婚的女人,可是我也是注重名声的,如果我冤枉了杨厂长,我秦淮茹立马去跳河赎罪。”
“秦淮茹啊,不要激动,我们也选择相信你,但是也不能冤枉了好人,自然去调查一番。”李怀德赶忙安慰秦淮茹一番。
对着身后的屏风喊道:“麻烦国安的同志出来一下,跟我厂子保卫科的同志,一起去搜查一下杨中兴的办公室。”
他的话音落下,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四个便装,杨中兴认出来两个,这两人之前审查过自己。
脑中打着大大的问号,这两人是国安的,他们怎么来了,难道真的找到‘证据’了?
只见他们上来,拿起来秦淮茹的金条,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凝重的看向她:“秦淮茹,你这金条哪来的?”
“他给的。”秦淮茹指向杨中兴,弱弱的说道。
“走,跟我去查看杨中兴的保险柜,还有他家。”国安的一个小队长,脸色冰冷的说道。
众人赶忙地跟着过去,杨中兴落魄地跟着,他已经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秦淮茹拿出来的金条,一定有重大问题。
程必治看着他,“孙科长,一定要看好敌特啊,可千万不能让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