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还害得好心的店长被举报了老板那里。
其实这么做,也没有什么问题。
只是老板宁愿扔到垃圾桶里也不肯给她,骂她是饿死鬼、穷鬼投胎,第二天就将她辞退了。
江稚还记得那个面包,硬硬的,其实很不好吃。
但是很能垫肚子,吃半个,她大半天都不用饿肚子。
许听白接着唠叨:“而且女人一旦有了事业就能无所畏惧的离婚。”顿了一下,她笑哈哈接着说:“但是好像把你老公的家业打下去有点困难诶。”
百年根基,名门望族。
压根不是那么容易撼动的。
她们这些小公司、小工作室,在豪门眼里连蚂蚁都不是。
江稚笑了下,“可有钱有事业,不至于那么被动。”
不会在提出离婚的时候被质问,离开他之后她要靠什么生活?医药费怎么办?生活费怎么办?违约的钱怎么算?
不会那么窘迫,不会那么卑微。
许听白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是想要离婚,她也没劝,丈夫心里有个放不下的白月光,哪怕再有钱再好看,也受不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
谁愿意天天把心送到别人的脚底下踩呢。
两人聊了会儿,江稚的心情好多了。
沈律言上楼一进卧室就看见她趴在靠窗的桌台,夕阳照在她白净的脸庞,那双眼睛里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沈律言就这样安静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很久很久。
江稚挂了电话才发现不知何时出现的他。
沈律言若无其事走近她面前,余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电脑桌面,“在选地址?”
江稚合上了电脑,显然不想和他多说:“嗯。”
沈律言方才瞥了一眼,就记住了上面的几个地址,顿了片刻,他提醒了两句:“选地方不能太偏僻,要考虑到甲方方不方便上门面谈。”
太远了。
太偏了。
就不合适了。
江稚刚才确实没顾虑到这点,她低声同他说了声谢谢。
沈律言回了个不客气,随后看了看她,“过来帮我解领带。”
江稚默了半晌,慢吞吞走到他面前,垫着脚尖,慢吞吞的帮他解开了领带。
男人的手臂忽然圈住了她的腰。
他的亲吻来的猝不及防,没多久两人就滚到了床上,江稚被他亲的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沈律言撞进来的力道一点儿都不轻,像是忍耐了很久的野兽,他一边亲她眼尾的泪,一边护着她的后脑勺。
江稚拒绝不了他的气息,浓烈交缠在了一起。
他变得好像不容许任何拒绝。
恍恍惚惚中,江稚想起来他没有戴套。
她睁开眼皮,出声提醒了他。
沈律言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我行我素。
她心里不安,又催了两句。
男人好似被打扰了兴致那般不情不愿应了三个字:“知道了。”
说归说,动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