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开口，语气平静而释然。
“我有梦想，成为像蚕豆、唐七少那样的大神写手一直是我的目标。”
“我每天晚睡早起，吃着泡面抽着烟，在云雾缭绕中码字维生，我生活得很糟糕，可我不觉得，住在阴冷潮湿地下室，曾有一段时间，我身上长满湿疹，我不在意，我觉得自己最大的病就是我有激情，我有梦想，不死不休——我以为努力就会有回报。”
“我写了3本书，日子依旧穷困潦倒。”
“我一直庆幸身边有人支持我的梦想，后来，这个人也走了，我没哭，甚至没阻止，我很平静，告诉自己要坚持下去，这世上成功的人总得有那么点缺憾对不？”
“但你们知道，每天醒来我要对自己说什么，才能坚持微笑吗？”
“我不是个失败者。”
“蜗居在不到十平的地下室，每天告诉自己不是个失败者，却重复着失败的生活，这是世上最大的笑话。”
陈小凡扫了一眼弹幕，自嘲地笑了。
“穿越了又怎样，成功了又怎样，我与你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我这辈子再也不能见到我的父母，还有她。”
“如果我说，我们都在做梦，你们信吗？！”
陈小凡说话的时候，弹幕一直在滚动。
“帅大不要吓唬宝宝，宝宝不愿醒来。”
“作者你要坚强起来，我们羡慕你还来不及，如果能有你这样的遭遇，我想说，失败者让我来做吧！”
“帅大，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呼吸停止的一刻！”
“帅大，我们永远支持你！”
“帅帅，你可以让你的父母，还有前女友来看直播。”
“那个碧痴，不看也罢”
更有众多的观众用打赏说明了他们的态度。
“系统提示：心潮澎湃，相见恨晚，非此犒赏不足以表吾之意！狼心椰子打赏帅到骨子里100000起点币，成为本书盟主。”
“系统提示：荡气回肠，百感交集，千金妙笔相赠，助先生纸墨风流。谢虞打赏帅到骨子里100000起点币，成为本书盟主。”
“系统提示：道猫安然打赏帅到骨子里5000起点币，成为本书执事。”
这要换在以前，陈小凡定会开心的蹦地三尺高。
许多温馨的话令他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诉苦、自嘲、低落渐渐变成一股流淌全身的暖流，他紧紧握住的拳头松开了，佯装不在意地抚过眼角，哽声道：“我向大家道歉，对不起，不知怎么回事就失态了，很抱歉吧负能量带给大家。我穿越了，应该高兴，呵呵。但有一点需要纠正，我的她真的很好，她离开我只是对我彻底失望了，希望大家以后不要有任何侮辱她的语言，而我，会竭尽所有为你们呈现一个真实的仙侠世界。”
“帅大，你是不是真的很帅？我要嫁给你生猴子。”
“帅大，为表衷心，已献上萌主一枚，求温柔对待哒。”
“尼玛，还不赶紧买装备、买武功秘籍啥的，丑哥已经先你一步登天了。”
“老实交代，你和丑哥什么关系，谁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国家安全局正在解救你的路上——！”
在诸多观众书友打趣的语言下，陈小凡早已将之前的失态抛之脑后，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心态。
“呵呵，大家看到我这身打扮应该也差不多明白了。”与众多书友说笑完后，陈小凡用心念说道：“没错，我就是外门弟子，俗称杂役，易云宗虽是小宗，但阶级职位齐全且划分严苛细致，外门弟子中也分个三六九等，以腰间玉穗颜色为区分”
陈小凡眼中突然闪过一抹寒光，用心念和书友交流道：“大家看到我身后那穿黄衣服的女的没？”
陈小凡用意念拉近镜头，画面顿时聚焦到那盈盈走来的女子身上。
直播间，掀起了一波热潮。
“卧艹，难道穿越了满世界都是美女吗？”
“双手打字，以示清白！”
“帅大，语气很不友好啊？第一波打脸的前奏？”
“尼玛，干翻她立刻打赏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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