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君信并不讨厌这种利用,甚至大多数的科学家都不讨厌这种利用。因为他们在各自的所处时代,完成自己的任务的时候,都会需要大量的资源进行支配。尤其是到了现代社会后,对资源的要求越来越大。尽管在得到这些资源的时候,知道被利用,但是他们从来没有迟疑。无他,追求不同尔。
所以说到底,对于威廉校长借助实验室和自己的能力以及声望上的东西进启动了自己的一些改革措施,君信并没有太过在乎。之所以瑟斯顿教授的话让他惊讶,只是因为对科学的纯然追求,让他从来没有想过这里面存在的一些弯弯道道,初始听闻,确实有点儿耸人听闻,吓到自己了。如今在回头细细想来,却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这件事情,也给君信心中发了一个警醒,现代的科学研究,归根到底理论上的研究突破大抵上是不太可能出现跨越式的发展了,那么剩下的只可能是应用方面的研究将会持续走高。而应用方面说到底其实就是一种资源分配的争抢。任何一个科学家在面对资源的时候,都不会和别人有什么客气,当然也有可能存在着道德高尚、提携后进的宁愿少要资源的前辈,但这毕竟是少数。大多数的人可不管你是谁谁谁,他们的眼中,资源是最重要的东西。因为没有了资源,就相当于没有了研究下去的手段,这对任何一个科学家来说,都是不能容忍的。
前者好比当年的叶企孙教授、束星北教授、顾毓琇先生等等。后者在君信看来,在他做出了准晶体的成就后,找上门来的一些想要不劳而获的中科院的研究员便是如此。
所以瑟斯顿教授的一番话虽然给君信解释的是校长谋划的东西以及他在校长这个计划中的地位和作用,但实际上却在不小心间透露出的一些信息让君信更加的清楚了科学家的本质已经科学界研究现状和本质。
君信不敢想象,如果没有程教授、梁教授等等水木大学的五位中科院学部委员的力挺,等到他回国后能否在一群如狼似虎的研究员手上守住准晶体的成果来。
虽然说君信并不是很在乎这一个研究成果,毕竟无论怎么变,最后发现准晶体这种物质的人依旧只会是他一个人,如果这个时空的诺贝尔奖颁奖委员会坚持他们在原先时空中的说辞的话,那么因为准晶体这种物质的发现,他依旧可以获得一枚诺贝尔奖的奖章。但是不在乎研究成果就不表示他不重视,相反,对于准晶体的研究,君信是相当的重视。
无他,因为准晶体是一个效应,一个足以支撑起一个世界顶尖大学实验室的基础。有了这个发现,君信可以建立一个最顶尖的实验室,那么自然而然的,资源就会慢慢的倾斜到他的实验室里,从而出现更多的研究成果,进而培养出更多的人来。
要知道,君信最大的愿望可是想要成为卢瑟福一样的人,不仅在研究上取得巨大成果,还要在培养学生上,取得巨大成果,这么好的一个世界级的历练场所,君信又怎么会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