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价格翻就翻,我付我付,刚才之所以没有拍到,是因为我到场时已经成交了,而那人要考什么真正的‘大帅’,所以怎么也不卖给我。”常帅道出找到这里的缘由后,从怀里取出金币要付给苗亮秋。
“何苦来哉!区区两个字,不值这么多钱,我收五十万即可,要不要我帮你写?”徐天道。
“兄弟,这不仅仅是写字那么简单,要看大师的墨宝是一幅难求!谢谢你的好意了,待求得苗大师的墨宝后,我俩再聊。”常大帅道。
此时,圈子外议论纷纷,都感觉徐天太过于儿戏,感觉他不懂什么叫书法,感觉他仅仅只为写字而写字。
“看他的年龄,真正的不懂什么叫大师的墨宝,估计他只是为了写这两个字而已,只写这两个字谁不会写?还五十万金币,他因为钱好挣!”
“他真正的不懂书法,懂书法的人都不会主动降低自己的墨宝价格,他以为大师的墨宝是街上的大白菜!”
“美得祸害人间的牢大美女都这么夸他,说不定他真的有一手,前不久似乎听说在哪里出现过一个少年大画师,他的作品征服了当场所有人,他是不是那人?”
“不可能的事,绘画与书法是两码事,他不可能两样都那么厉害,再说你也仅仅只是听说,听说的事夸张的成分太多了。”
......
“常大富,虽然你很富有,但没有必要将钱花在无用之地,这样吧,我写出来给你看看,你再决定要谁的墨宝。”
徐天道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反感苗亮秋的大口马牙、反感他故作高深。
此时,苗亮秋又将文房四宝放下,在桌子上摆好,潇洒的下笔,然后一抖手,一气呵成,写出“大帅”两个字,‘帅’字刚刚完成,场外就响起了一阵掌声......
“大笔就是大笔!太养眼了!”
“看着写感觉都是一种享受!”
“看大师写的时候你们轻松,自己感觉自己也可以写出,但到自己真正写的时候,又无法施展,一份功夫一寸金!”
“书法创作,天赋占的比例很大,没有天赋的人,下多少功夫都白搭。”
“书法创作中,实践也非常重要,苗大师算这么年轻就有这种成就,天赋一定最佳的,但那个少年,估计他只认为自己能够写这两个字即可。”
“太有韵味了,这种字耐看,而且越看越好看,不懂书法的人看了好看,懂书法的人看了感觉更加好看,值!”
......
“苗大笔,能不能再帮我写一个全名,只写名,感觉少了什么,如果我将它拓下来后,想在两个字前面加上姓的话,就感觉不伦不类了,刚才没有考虑周全,望你能够再下笔!”常大帅看着苗亮秋的大作,感觉他满意至极,现在想叫他再加一个字。
“早不说,你以为一幅书法可以随便改?改了就一文不值了!书法要从整体上欣赏知道不?”苗亮秋气鼓鼓回复。
他说的确实是实话,一幅书法的欣赏要从整体看,如果仅仅只看某一个字或一部分,那整幅书法的价值有时候会一文不值。
看着常大帅很是为难的样子,徐天淡淡道:“何必把自己弄得高深莫测?随手就可更改的小问题,何必为难膜拜自己的人呢!在我看来,不值几文钱,我两个手指都比他写的好!”
徐天的话音不大,但在场的都听到,此时场子炸开了!
“狂妄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
“听他就是不懂书法的小子!”
“小家伙,太侮辱人了,不仅侮辱人,更让人可恨的是侮辱书法!”
“牢大美女从哪里找来的小子,她眼睛瞎了?她可是五宗长老!怎么这么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