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天第一次看到汪远的“大手笔”,忍住笑,心想这二货平时那么老实,但心里装的是些什么乌七八糟的货!一定要记住,在任何时候,千万都不要被一个人外在的表象迷住自己的双眼。
汪远与拿七人商量......
“苗大笔,事情办妥!幸不辱使命!”
“哈哈!爽!爽!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小小子,想与我苗大笔作对,想让我苗大笔吃瘪,你还嫩给,明天你清醒后就会恨自己爹娘为自己少生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然后就从次‘失踪’,牢大美女也会感恩我的!”苗亮秋得瑟的忘记了自我。
在高兴之余扔下赏钱,报告人道谢离开。
第二天一早,在一个稍微僻静的巷道口,苗亮秋喝着早茶,等待徐天的出现,突然,五只飞针刺入苗大笔的穴位。
“痛、难受!我痒、痒!”
因为太、太难受了,感觉穿的衣服是痒和难受的根源,为了得体,他直接滚倒在地以瘙痒,但还是没有止住痒。
没办法,只有脱下上衣,上衣脱下后,感觉之前的奇痒无比的感觉渐渐消失了,沉着脸要大吼。
然而,刚刚要大吼,下身的痒又开始出现了,感觉比之前更加奇痒万倍!啊!啊!啊!
“是谁搞的?你们会后悔的!快点止住,否则我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苗亮秋疯狂了。
周围服侍他早茶的人已经全没有了踪影,一干人被汪远“绑着”。
领头人“无奈”的向苗亮秋解释:“苗大笔,我们也身不由己了,我们的遭遇与你相同,好在我们只是被捆绑,但你得脱下下身,你的奇痒才会彻底的自然痊愈,否则你的、你的老二会收缩......”
“你们、你们找死!啊!啊!”苗亮秋嚎叫。
“快脱下吧,苗大笔,那东西如果缩小了,自己的男人雄风会下降,自信心会被打压!”领头劝道。
苗亮秋很“知趣!”
劈里啪啦,一下将下装也一并扒光......
“怎么、怎么看起像还没有发育的一样?苗大师,你那么多钱,为什么不找催大丹服用?再磨磨唧唧的,估计只有皮了,解小便都费劲!”领头感叹。
“你想死,你以为我愿意,为了解决此难题,我花了不知多少钱!喔喔!刚才怎么不早说,之前已经很小了,现在......”苗亮秋继续嚎叫,他现在已经忘记了自我,已经忘记了自己之所以遭到这个局面的根源。
随着苗亮秋的嚎叫,本来偏僻的早茶馆现在围着的人渐渐的多了起来。
汪远被徐天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把事情搞大一点了,过分一点了,转过头解释:“本来也不想搞这么大的,所以选择在僻静的地方教训他一下而已,知不知这事会引起这么多人的关注;另外、另外,哈哈!想不到这风度翩翩的苗大笔怎么这么小......”
“汪远,想不到你随便的这么一搞,就是一个大手笔,以后收敛一点,这种事影响太大可不好,学学石福,精力多用在修炼功法上。”徐天训斥道。
“一定、一定听徐大师或徐大帅的嘱咐,在下只是跟随大帅时间长了,学大帅的一点点皮毛而已,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学到!以后还得多教教我这个老实人,太老实了,总是吃亏、受欺负,看在同学的份上,你要多教导,我也会努力学习,不负重托!”汪远正色道。
徐天......
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