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那边火已扑灭,只有缕缕青烟飞散,烧的很轻微。
康翼骋从房顶跳下来,拍了拍手,走过来弯下腰扶着膝盖,瞅了一眼伤口,他说:“作孽啊,把咱们的马弄伤咋整?哦,我还有伤药,不过在里边,等我去拿过来再拔镖,不然流血很快的。”
几个人在等伤药时,安昌枫和老对手打个平手,久持不下,因为安昌枫担心这边唯恐伤害太大而影响行程,所以没有全力以赴,袭击者也有伤在身不能久战,草草比划几下,两人分开后那人主动退走。
这人看情况,应该是来放火的,他不管不顾的心态,说明他阴狠凶残。
安昌枫掏出玉盒子拿出外伤药,把药丸碾碎,一看康翼骋拿了包扎伤口的布料,就对南宫长云说:“你准备拔出飞镖,翼骋把布料伸展,”说着话,伸出手掐住动脉,“好,向外拔。”
拔出飞镖,轻微流出点血,继续捏着血管,然后敷药、包扎,一气呵成。
君知秋长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一件事:“车老板,你这匹马应该不能用了,是不是把绳套修改一下?”
刚好受伤的那匹马是套马,不是辕马,辕马得能驾辕,有主见,走路顺畅,符合这些要求的才能作为辕马来使用,这也是万幸。
留下安昌枫和车老板在弄绳套,其他人赶紧回屋休息补觉。
翌日一早,吃过饭后,包赔着火损失和支付食宿费用,一行人聚在马车前,康翼骋看向安昌枫,笑道:“今天大家都提起精神来,再有一天半时间就能赶到武城学府,昨夜安先生休息的晚,路上你尽量休息,我来招呼着大家赶路,有动静会马上把你叫醒;车老板,这马匹经常走这条路吗?好,既然走过这条路,说明是轻车熟路的,你只管坐在那能休息就休息一下。后夜风又停了,今天是个好兆头,咱们出发,喔喔,驾——”
一路上看着边外野草凄迷,这时候已没有鲜花满山飘的感觉,偶有野花还在放肆的开着,有的还在怒放。由于地处北半球,季节的变换,时令到了秋季,所谓秋到八月,寸草结籽,南宫长云等就跳下车子,边踏清秋边游玩采摘秋草上的野果。
羚羊,骆驼,牦牛,更有野马在悠闲的啃食地上的野草,这些野牲口和食草动物多喜欢吃嫩叶,没有嫩草叶子可以吃,那只有吃叶色肥厚的秋草。
到了下午,天色近晚,还是没有看到牧民的营帐,虽然这里距海边较近,几百里就能看到海,但大漠的风光依然使这里缺少人烟。
就在大家怅惘之际,康翼骋开玩笑说:“稍等就会出现大片的帐篷,我记得这附近就有,荒漠地区一眼望不到边,或许过了山岗就有了,昨夜的大风把一切都变了样,明明没有山岗,大风一吹……不对,有狼群,安先生,狼群来了,大家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