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云追问:“刚才我问的问题,有没有答案?你看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你透漏一点口风,是因为学府有纪律约束吗?如果没有约束,给我们讲讲到底是为什么,这帮人要对我们展开杀伐,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们,大家说是不是?”
安昌枫看到南宫长云鼓动大家的情绪,心说,好小子,这个清流是在哪里找来这么个弟子,处处透着刁钻古怪,从到雁北认识开始,一直观察、了解,也只是个大概,他很佩服清流这个人,数十年如一日待在那个地方,终有所得,值了。
“这个问题本来现在是不打算告诉你们的,你们知道了对你们没好处,会打乱你们的思绪,随着阅历的增长总会有知道的一天。但是,你既然问了,同时你们参与了今天的战斗,”安昌枫十分严肃的说:“我想,应该告诉你们知道,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增长你们的见识,如果再不告诉你们,恐怕你们会陷入癔魔,这我不愿意看到的。”
“那究竟是怎样的呢?”南宫长云持之以恒,紧紧追问。
“那是早年间的一场变故,具体原因先不说了。咱们就说说对手是哪一派,那是比较缥缈的派别,究竟是怎样的大派还需要你们去探究,我只告诉你们这个缥缈宗就是他们的称谓,如果你们追根溯源的话,得需要量力而行,首先不是你认为可以就行,只有大家认同了,你还得出类拔萃,这样你们能行吗?”
南宫长云原先不知道,一直在吵着要求安老头告诉实情,结果他说了一个问题,就把南宫长云难住了,安老头只说了一个缥缈宗,其他啥也没说。
但是缥缈宗,真的是虚无缥缈的么?究竟有何神奇之处呢?为什么感觉压力非常大的说?
被震住后,大家一阵沉默,静静的听着草地上空呼呼的风声,到处是凛冽呼啸飞沙走石,浩茫无际的夜空在大风的吹刮下,四野一片迷蒙。
安静了一时,南宫长云摇摇头,眼光射向远方,双手握了起来,想到:我命由我不由天,我的命运只有我自己做主,不管你任何派别,都休想叫我屈服,因为我也是个大写的人。
这几个小伙伴真的成了小字辈了,人家安老头几句话结束,大家没有一个人再说一句,申千月看看南宫长云,南宫长云看着遥远的夜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又扫视一圈,都是想着心事。过了一会,还是康翼骋大一点,脑袋瓜灵光,他说:“今天晚上还住不住店了,马上就要到地点,安先生,住宿的事怎么安排的?”
他这句话说完,大伙立刻把头转向安老头,想听听安老头的意思。安昌枫说:“要说,今晚大家都参与打斗了,人困马乏,是该找个地方歇息,人吃马喂的都需要安排,但是,大家一定要注意,防止别人偷袭,因为受伤的人可是逃走了,严防他对大家不利,所以小心小心再小心。”
君知秋说:“哪还有多远?不会走半夜吧?”
安昌枫爽朗的说:“不远了,到地点马上吃饭休息;车老板到点你可得注意车辆的各项性能,马匹夜间的草料,”他也知道说的话吓到小伙伴了,破例和大家说笑,日常和学府的老师们也只是说笑两句,其他情况很少像今天说了这么多,也笑了这么久,“夜间就辛苦老板了,还请多担待。”
车老板赶紧接口说:“这些都是日常小事情,不必多虑,这几位小哥晚上辛苦了,你们只管吃过饭休息,其他的事情都是我的;话又说回来,晚上还请安先生和住宿地掌柜的多交代几句,让他们惊醒着点,况且,不是还有您照顾着吗?”
说着话就到了住宿地,这里可真不咋地,在一片树林子里隐者几间木质庭院,房子用木头搭建,说这里是住宿地也不假,掌柜一家都在这里住着,只是分层分区住宿。把睡下的掌柜叫起来,说老客来了,安排七个人食宿,掌柜答应一声,立刻照办。
在等饭上桌的时候,南宫长云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
饭食以肉类居多,闻着肉香,把南宫长云拍醒,大家急慌慌的把肉食往嘴里填,申千月也不讲究女子吃饭用小口了,一顿狼吞虎咽,再喝些汤水,总算完工,迷迷糊糊的进屋睡觉,男女混住一间大通屋,刚开始申千月还有点别扭,想想也算了,哪有很多讲究的,大家扑打几下衣服上的沙尘,直接往大炕上一躺,呼呼大睡。
好像是刚睡着,就听安昌枫一声爆喝:“该死的,老小子,既然来了,就准备受死吧!”